忙活了一晚上,大家都很疲惫,谢宁连饭都没有吃就倒在了床上,她精力最是不足,在睡过去前一秒还想着等回去一定要加大训练强度。
这边谢宁等人都在休息,警局里的人却是忙疯了,有警员在安慰丁家夫妇,也有警员在准备资料,于树明提供了当初参与虐杀丁爱之人的名单,他们得一一传唤进行审问。
却不知在凛凛冬日,难得出了一次太阳,于树明的病房里却是紧紧拉着窗帘,只余一室暗色。
“他们。。。。。。快来了。”
室内忽地刮起了风,于树明紧紧抿着唇,他会死的,因为他杀了人,可他还是害怕,或是存着侥幸,以及愧疚。
所以,为什么只他一个人死呢?
作为一个专修法学的法学生,他知道时隔多年,在没有充足的证据下,仅凭他一面之词,很难定那些人的罪,便是定了罪,也罪不至死。
可凭什么?那些人该死!
所以在看到丁爱追来的时候,他萌生了这个想法,而丁爱,也想复仇。
这一切,都是一个局。
若不然。。。。。。他怎么可能只摔断腿?
墙上的时钟一分一秒的划过,睡醒的王衡越想越不对劲,他觉得那只鬼并没有那么简单,可在最后关头,却仿若不敌一般逃走了。
这叫他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好在尸体已经运回来了,等法医那边检查完就可以作法了,这么想着,王衡的心又安定了不少。
扭头一看小师弟在另外一张床上睡的呼呼的,那略突的肚子都露了出来,有点辣眼睛,王衡决定回去后让王责多爬几趟山。
本来长的就不是很好,还如此胖,在他媳妇眼里就是油腻,媳妇说这样的人就只有打光棍的份,除此之外就是身体健康问题了,别以为他不知道王衡现在高血糖。
这家伙有几分钱就造给蛋糕店了。
见外边还有太阳,王衡便溜达着出去晒了会儿太阳,顺带买了饭回来,张东和王责都叫不起,只有谢宁爬起来了。
见谢宁不太爱吃那叉烧,王衡便笑,“这里的叉烧都是甜口的,和咱镇上的不一样。”
不归镇的叉烧都是咸香的,放锅上煎一煎,又脆又好吃。
谢宁却不是因为这个面色不对,她只是心中有疑惑,“衡大哥,你说有人能突然就可以看见鬼的吗?”
因为除了丁爱和丁老太太,她在回来的路上还看到了其他的鬼,应当是飘荡的魂灵,不过她只当看不见,尽量目光虚虚的掠过它们。
王衡手上的动作一顿,“倒是没这个说法,只有天生阴阳眼的人才能看见鬼,怎么突然问这个?”
见谢宁皱眉,王衡迟疑的问道,“你。。。。。。能看见?”
“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突然的。”
王衡也不大清楚,“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在丁家门口驱鬼的时候你能看见吗?”
谢宁摇了摇头,“看不见,是。。。。。。在我使用缚灵绳后,就能看到了。”
如此,王衡松了一口气,那就应该不是出现了别的问题,“干我们这一行的人少,但是各自的派别都是不一样的,你跟着谢婆婆学,应当是修习了谢氏传承的功法以补自身精力。
你现在的异常,或许是由功法导致的,不过具体的你得去问问你嫲嫲。”
他只是跟在谢婆婆身边做过委托,得了几分教导,却并不了解谢氏的功法,毕竟每一派都有自己的独门秘技,这是不可打探的。
“嗯。”其实她也正有此意,只不过王衡刚好在这里,她便先问了王衡。
即使学了有一段时间了,但她对这一类的很多东西都不够了解,只能慢慢的学习,将不懂的空白一一填满。
其实谢宁也有些别的疑惑,她觉得这个世界或许真的是和她经历过的别的世界不一样,如果说人与鬼之间有一堵墙隔着,那这个世界的人和鬼之间的墙要更薄,似乎更容易打破。
即使已经遇到过玄幻诡秘的事,谢宁仍旧尝试理性的去看待和分析。
包括自己不间断穿越这件事,可她的认知程度太低了,她无法分析出结果,只能在学习中一步一步充实自己,努力提高自己的认知程度。
在这个过程中,她也会认真对待每一个世界,以及每一个世界里的人和物。
纵使不知终点,可这条路上的每一片风景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