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月,“……”
好家伙,这为了口吃的,会不会有些不择手段了?
合着自己浑身的医术,都用到这方面来了。
“可这是药三分毒的,这般喝汤药怕是不妥的,更何况,医学上不是素日讲究身子以养为主,这般靠药物进行的消化,应该还是会对身体造成负担的吧。”夏明月道。
“不妨事。”殷陵游仍旧不以为然,“那是那些个怕死的人才会想的事情,我是不怕死的。”
“更何况,若是为了长寿百般克制,这个不许吃,那个不许做的,终日没个乐趣,活那么久就是为了受罪?那干嘛不潇洒快活地活上两年,就算早死也没什么遗憾不是?”
夏明月,“……”
说的好有道理!
不过就是总觉得,这些言论似乎在哪里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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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下了两场雨之后,这天一日凉过一日。
石大海已是将夏明月和福管事所说的铜锅尽数做了出来。又各自出门。
待到晌午时二人皆是准时回来,预备着吃晌午饭。
“我方才问了,今儿个晌午吃豆角焖面,又是夏娘子亲自下的厨,咱们可说好了啊,只吃一碗,不许回碗。”
殷陵游一边强调,一边将自己今日在街上新买的碗给拿了出来。
十足大的海碗,拿起来能够完全遮挡住整个脑袋!
毛三里,“……”
约定好的事情,不曾想师父竟然偷偷起坏招!
不过还好,他也有所准备。
“听师父的,一碗就好。”毛三里一边点头,一边将自己也刚从街上买回来的“碗”拿了出来。
尺寸比着殷陵游的要大上一倍不止,甚至比先前毛三里时常用的那只饭盆还要再大上一圈。
殷陵游见状,嘿嘿笑着捋了一把胡须。
知师父莫若徒弟,青出于蓝胜于蓝呢!
师徒二人拿着自己吃饭的家伙什进了院子,惊的夏明月等人眼珠子都险些掉了下来。
知道师徒两个人的饭量大,但是大到这个程度,属实也太夸张了一些吧。
就连一旁的乌金,下意识都护住了自己素日吃饭的瓦罐盆。
而后则是暗暗下定了决心。
看起来往后吃饭时要快上一些,否则的话,饭都要不够吃了!
晌午的豆角焖面,用的是长豆角和五花肉,酱油分量放得恰到好处,颜色泛着浅红棕色,瞧着油亮食欲十足,但吃起来却并不会觉得油腻。
配上些糖蒜,解馋美味,好吃得不得了。
瞧着殷陵游师徒二人一人捧着一只“碗”狼吞虎咽,夏明月不免有些担忧,“这分量实属不少,殷大夫也仔细些,莫要吃坏了肚子。”
“不存在!”殷陵游摆摆手,“我近日新配了汤药,饭前喝上一碗,促消化再好不好,不拘吃多撑,不过一个时辰,皆是能够消化完全的。”
夏明月,“……”
好家伙,这为了口吃的,会不会有些不择手段了?
合着自己浑身的医术,都用到这方面来了。
“可这是药三分毒的,这般喝汤药怕是不妥的,更何况,医学上不是素日讲究身子以养为主,这般靠药物进行的消化,应该还是会对身体造成负担的吧。”夏明月道。
“不妨事。”殷陵游仍旧不以为然,“那是那些个怕死的人才会想的事情,我是不怕死的。”
“更何况,若是为了长寿百般克制,这个不许吃,那个不许做的,终日没个乐趣,活那么久就是为了受罪?那干嘛不潇洒快活地活上两年,就算早死也没什么遗憾不是?”
夏明月,“……”
说的好有道理!
不过就是总觉得,这些言论似乎在哪里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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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下了两场雨之后,这天一日凉过一日。
石大海已是将夏明月和福管事所说的铜锅尽数做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