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铮给她气笑了,扭头就走:“突然觉得酒还没醒,我再想想!”
“想什么想!不许想!”妙法立刻追上去:“大男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坏蛋铮你不许反悔!”
“啊啊啊,你别跑!我抓住你啦!”
小神女扑到他的背上,紧紧箍着他的脖子不放,耳边却是她的碎碎念。
云铮笑弯了眼,被她拽的东倒西歪。
妙法忽然道:“要不咱们逃吧?”
“逃?”
“嗯!逃债!咳、我不是要赖账的意思啊,咱就是说鸟奸商现在秃了毛,正在气头上,咱们现在要是回去,妥妥利息从千倍翻成万!”
妙法说着哆嗦了下,“咱们等他消了气再回去,顺便搜罗下生秘术,万一找着了,别说还债了,没准还能从他手里大赚一笔!”
如果谁能让弥颜生,别说给钱了,癫雀雀命都给他!
“走走走。”
“逃逃逃。”
“对了,坏蛋铮你醒来后又瞧见狗表哥和表嫂吗?”妙法忽然问道。
云铮想了想:“还真没见着阿砚和妩妩,宴会上他俩一个劲给所有人灌酒,自己也没少喝,莫不是比我们早醒,然后离开了?”
妙法神情微妙,她捂着肚子,道:“我怎么怀疑咱们喝的是假酒?我醒来后可难受了。”
这么一提,云铮也有同感了。
他们喝的就是寻常仙酿,再怎么喝,也不至于一个个的都醉成狗了吧?
“可我不明白啊,狗表哥和表嫂把咱们灌醉为了啥啊?”
“他俩又不欠鸟奸商钱!”
两人已到了天门附近,云铮眼尖现了什么,拉住妙法,施展隐身咒,立刻躲到柱子后面。
两人狗狗祟祟偷窥,看到了一张滔天怨气的俊脸,大步流星的过了天门,朝他们宴饮的方向去了。
守天门的神将待对方走远了后,才小声蛐蛐起来:
“那位就是地府上面新设的十一点阎王谢阎君吧?好重的怨气啊,他走过去我感觉我神体都凉凉的。”
“应该是了,不过谢阎君上来做什么?前些天刹刹陛下他们宴饮时也不见他露面,倒是其他鬼帝和阎君都到场了……”
两神将对视一眼,好像找到了谢阎君一身滔天怨气的原因了。
阴司,不好混啊。
躲在暗处的云铮和妙法也看向彼此。
“我悟了。”
“我也……”
灌醉所有人,然后跑路是吧!
妙法喃喃:“还得是表嫂啊,她这是早早算到谢阎君会飙上来逮劳力吧!”
“她一个地府之主,这是多不想回去干活啊!”
“昏君!昏君!”
云铮弹了她脑瓜一下:“我家妩妩是昏君,你家狗表哥是什么?”
妙法:“奸妃!”她比了个咔嚓手势:“狗头铡伺候,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