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家,
书房,
“呵,父亲大人真的是疯了,居然认那个陈梓言做义子,他就那么缺儿子吗?!”
对于父亲明明有自己这个亲儿子了,却还要在外认义子的行为,让黄子睿很是不屑以及愤怒。
说着,他一掌拍在办公桌面上,一张脸上尽是扭曲。
“咚咚咚……”
伴随有节奏的一声敲门声适时响起。
只见柳晴端着一碗燕窝羹,低眉敛目地走了进来:“子睿,这是我跟府中大厨请教新学的,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你尝尝看……”
话落,她便将燕窝羹置于桌面上。
见他脸色不虞,放下燕窝羹后的她,便要退去,却被他给喊住了:“站那!”随后,他站起身子来至其面前。
一把将之圈入了自己的怀中后,眸光灼灼的看着她,直把她看的颤栗不稳。
半晌,黄子睿那冰冷羞辱的话语,自柳晴的耳畔炸开:“柳晴啊,你说你都进门多久了?怎么这肚子,始终不见有个动静啊?还是说你,在过去的那些年里,这谈一个那谈一个的,把身子给搞垮了?”
柳晴闻言,错愕的抬眸看向他,似乎是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这般羞辱她?立时被刺激的眼泪滑落脸颊。
……
“你混蛋!”
倍觉羞辱得柳晴一把推开黄子睿,转身欲逃离这令人窒息的书房。
岂料,黄子睿并不打算就这样放她离开,但见他上前一步,一把拽住她的胳膊。
随后,他将她狠狠的摁在了办公桌面之上,目露阴鸷的道:“怎么?你这就受不了了?嗯?柳晴,你终于能体会到我昔年从你那受的委屈了?呵!”
原想着她小意温柔,二人之间就能相敬如宾,却没想到一而再再而三的,遭遇他黄子睿的羞辱。
柳晴再也控制不住自跟他结婚以来,从他那经受的羞辱,声嘶力竭的朝他吼道:“黄子睿,我柳晴自问嫁与你黄家这么久以来一直都是循规蹈矩的,为何你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拿话羞辱我?你既这么嫌弃我,又何必娶我进门……”
说着,她激烈的想要挣脱开他的束缚。
见她这般,黄子睿满意的勾起唇角轻嗤,他就是喜欢看她这般的疯魔,一如他曾经为了她那样。
如今风水轮流转,他也要她一尝自己曾吃过的苦,方才能一泄他的心头之恨。
无视她眼眸内渐起的恨意,他残忍开口威胁道:“柳晴,循规蹈矩难道不是你作为女人应该守的本分吗?什么时候这也能拿来说事了?嗯?你说对了我之所以娶你进门,就是为了能合理合法的羞辱你……你再讨厌我又怎样?再不甘心又怎样?别忘了,柳家只有你一个独生女,若想你父亲柳稷先能平安度过晚年的话,就给我乖乖的做好你的黄太太!否则,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
一番话说的柳晴惊惧不已,她可以忍受黄子睿对她的偏执扭曲、以及变态折磨,却不能接受父亲柳稷先因为自己而受到任何伤害。
被捏住软肋的她,眼眸内泛起泪意,无措的乞求黄子睿道:“不要伤害我父亲,黄子睿,我求你了,无论你怎么对我都好,求你不要伤害我父亲,我求你了……”
她泪眼婆娑的抓住了黄子睿束缚她自由的大手,犹如那溺水的人。
……
见她这般识趣,他遂嗤笑出声,抬手拍了拍柳晴的脸颊不屑一顾道:“呵,还算你有自知之明,诶,乖乖听话不好吗?非要我骂你才听,你说你贱不贱啊,啊,柳晴……行了,这骂也骂了闹也闹了,咱们俩也该做点正经的事才是……”
旋即,他邪笑着一把扯下了柳晴的衣裙,欺身而至。
柳晴则认命的闭上了眼眸,任由黄子睿肆意的羞辱于她,眼泪自脸颊滑落。
书房内瞬时响起靡靡之音……
……
书房内的动静,让前来找柳晴的黄子慧瞠目结舌:“呃……大哥,没想到你私底下竟是这种人,真是难为大嫂了,呵……”
天地良心啊,她可不是变态偷窥狂,思及此,她快步的离开此间,朝着楼梯口走去。
“呀,你怎么回事?走路不长眼啊?”
谁知,她只顾着低头下楼,竟与上楼来的陈梓言撞了个满怀。
鼻子狠狠撞在了他那坚硬的胸前,疼的她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道:“嘶,你还是不是人啊?硬的跟块石头似的,啊……疼死本小姐了,起开……”
明明就是她不小心撞了人,脾气却是大的不行,这把一贯温润尔雅的陈梓言,给气的够呛。
见状,陈梓言蹙眉不虞道:“嗨,我说黄二小姐,你还讲不讲理了?明明是你撞得我诶,怎么还怪上我了?”
看着她一副不讲理的模样,不由着替阎斌惋惜,感叹就这性子,也不知道他怎么受得了的。
黄子慧闻言,小暴脾气瞬时蹿升至脑门:“喂,姓陈的……你别以为你认了我爸做义父,就可以肆无忌惮出入我黄家了,再者你跟女人讲道理,不觉得可笑吗?”
……
懒得同她废话,陈梓言扔下一句:“真真是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我惹不起你我还躲不起吗?我走还不行吗?”
随后,他转身朝着大门口走去,似是忘了他此来黄家的目的。
“喂……你说谁是小人呢?陈梓言,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你给我站住!”
“谁问谁就是,诶,你这女人烦不烦啊?你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