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此人与那晚“火药案”有没有关系,他私藏如此大量毒药毒物便是触犯律法,必得严惩。”展昭说道。
白虎点头,又说:“我已经嘱咐赵龙必要时候可用些手段,只是莫伤人命,务必让此人吐出肚子里的那些脏东西。”
展昭点头,又问:“可有盘查他的家人?”
“此人平津无家眷。”白虎答道。
“无家眷?这倒是更加可疑了!难不成还是别处的,难不成是秋海那一流的?”展昭推测道。
“极有可能,这伙人不知道还有多少同党,真想即刻就将他们一网打尽。”白虎道。
“我也想早日将他们全数擒获,可是欲则不达,越是这个时候越得稳重。”展昭说道,遥望去水塘边际。如今,秦正都被逼得出苦肉计了,何况他们,更得要沉住气才行。
白虎点点头。
一阵急风从对岸来,夹花落水,往水面上撒下片片花瓣;又掠过水面,荡起一圈圈涟漪。
“怎么风向变了?看来明天平津城又要迎来一场风雨。”展昭说道。
“咱们去亭下说话吧。”展昭说道。
两人步入小亭,躲避急风,既谈公事,也赏水塘景色。
“如今那伙人有人已经行迹败露,可有人还深藏不露,不知道往下查下去还会碰着谁,又会碰着什么样的阻力。”白虎说道。
“不管碰着谁,不管会遭遇如何强大的阻力,秦大人都会一查到底。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便是为此肝脑涂地又有何惧。”展昭一腔烈血豪情,随时可以为心中心念抛洒。
白虎看到展昭腰间那“白头鸟玉佩”此时左右摇摆,倒像是在提点展昭莫这样轻言生死,要懂得惜命。
展昭也察觉,稍稍低头,紧紧攥了那玉佩,放在手中来回抚摸,脸上全是笑容。
白虎在一旁,也能感受到他心中的情意,或许有一天他也能遇上这么一位让自己挂在心头,时时牵挂的女子。
“明日我休值,若是府中有事,差人去青山唤我。”展昭说道,放下了那白头鸟玉佩。
“展大人你辛苦多日,好不容易休值一天,便好好在青山歇着,府里有我守着。”白虎道。
白日里刮北风,傍晚时候又刮东风,看来平津城是要变天了。
眼看天色晚,赵初焰关好鸡舍,又往食槽里放了水,放了食料。
“为夫回来了。”展昭唤一声,推门进院,方才他先在外面看了一会赵初焰,本想逗她一逗,谁料他做尽姿态,而她却全然不觉,最后只得“自报家名”,自己进门。
听他声音,赵初焰喜上眉梢,看他身影,赵初焰蹦跳上前。只不过今日展昭回家未穿官服,而着便袍,至于那“杀生”宝剑自然还是随身携带。
“怎么今天稀奇了,没有穿官服回来?”赵初焰问道。
“明日我休值一天,便不穿官服了。”展昭答道。
“当真,那果真好,明儿你随我下山,咱们吃锅子,逛大街或者咱们去郊外一游,如何?”赵初焰问展昭,站他身前,双眼含情,美色动人。
展昭摇头,道:“哎呀呀,你看看这天气,明天还指不定要刮多大风,下多大雨呢,我看你是哪里都去不了,只能老老实实在家。”
“也好。”赵初焰答道,那表情似是比刚才更加欢喜。她说:“与你在一起,地老天荒,别说在家,去天涯海角我也乐意。”
刚刚说罢,赵初焰叫了一声,因为展昭突然将她高高抱起,他看着臂弯间的她,眉目藏情。
“今晚为夫倒是能与你过个通宵。”展昭说道。
“谁怕谁,通宵就通宵。”赵初焰厚了脸皮,豁出“鼠”胆,和他答话。
不过,展昭很是满意。
当天夜里,风雨齐来,狂风带着暴雨,一不可收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