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二十八,十月三日。
今日平津天气好,展昭一如往日,早到衙门。
刚入衙门,便看到站墙侧的白虎,看来是在等他。
“展大人,秦大人请你去书房。”
“书房?可是又出了什么事?”展昭问白虎。
“昨夜无事。大人那边有封信需要展大人过目。”白虎说道。
“走吧。”展昭拿了剑,与白虎一起往内府走去。
秦正,苏墨都在书房,两个人都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还各坐各的,谁也不理谁。
很快,展昭,白虎到。白虎欲行跪礼,秦正阻他道:“起来吧,你也坐下,这些天你确实辛苦。”
“展护卫,你看看这个。”秦正手递一封信给展昭,展昭上前接信,看看秦正,他脸色不好,左臂伤重还完全不能动弹,包扎棉布上还渗透着鲜血;如此状态,不在自己房中好好休养,倒跑来书房,看来信上内容非同小可。
展昭展信细读,信上篇幅简短,却叫人坐立难安,后背凉。
展昭神色严正,眉目聚急火,五官藏怒气,他道:“太尉,果真是太尉?这是何人写给太尉的信?”
“是潘府牛翩翩,信并非是他亲笔所写,乃是别人代写。”白虎答道。
“你怎么得到的这封信?”展昭问白虎。
“先前大人不是命我安排眼线监视平津各个官府情况吗,出事第二天,果然有动静,就是潘府遣派信使疾奔京城,中途被我的人截了,还有这封信。他们很可靠,不会泄露此事,而且那信使也被妥善安置。”白虎说道。
“并非牛翩翩亲笔,而且没有署名,这贼果然奸猾,事事只想得保全他自己。否则,此信就是铁证。”展昭说道。
“即便能成铁证,也难动太尉。太尉三朝老臣,朝中根基深厚,又掌握天下兵权,即便是皇上动他,也得权衡利弊。”秦正道。
“堂堂太尉居然是叛贼,这谁能信啊。”苏先生道。
“今日之事,只能咱们四个知道,绝不可再外传一人,你等可知道?”秦正问道。
众人皆表态。展昭道:“属下绝不外泄一字一句。”
“学生亦是,死也不说。”苏墨道。
“属下遵命,定然守口如瓶,死不泄密。”白虎道。
“白捕头,那丁柳柳最近可有异动?”秦正问白虎。
“去过几回参政黄府。”白虎答道。
“一个酒楼小二倒是和堂堂参政府来往密切啊。继续盯着他,还是那句话,宁可不跟也绝不可被他觉。”秦正叮嘱道。
“是。”白虎领命。
“如今看来,这参政府绝对干净不了。大人,接下来我们要如何应对?”展昭问秦正。
“外松内紧,如今他们已经露出个尾来,倘若继续紧追不舍,只怕会打草惊蛇,逼的他们继续蛰伏。倒不如趁此机会卖他们个破绽。我已经上奏皇上,请准假期,算来今日怎么也该下来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