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没事吧?翻着跟头出长河山庄?吃错药了吗?”
“他先前和流芳兄打赌,流芳兄赌我若是将来娶了别的女子,他就滚着出长河山庄,童管事赌我若娶你为妻,他便翻着跟头出长河山庄。然后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童飞只有兑现自己承诺,人到没事,只是伤了元气,得静养些时候。”
赵初焰本来很想笑可是眼下不那么想笑了,她问展昭:“不对呀,难不成那个时候叶流芳已经看清了我对你的心思?”
展昭睁大眼睛,点点头。
“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对你有心思的?”问题给向了展昭。
“呃,大概就是我在青山养伤的那个时候。”展昭意识到他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那你是什么时候对我有一点心思的?”赵初焰追问他。
“这个怎么能说清楚,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展昭说道。他只能这么说,否则这就是一个没完没了的问题。
他这么说,赵初焰也没法子继续往下问。
“我们应该吃些东西,然后把那些贺礼全部拆掉,看看里面都是什么。”展昭说道。
“哦!那咱们简单吃些吧,中午时候我给你做米饭,好好烧几个菜,晚上咱们吃鸡丝凉面。”
“对了,还没有问你多会回去上值?”赵初焰问展昭。
“大人准我七天假,还说若我早一天回去他便当众踢我一脚,若是两天便是两脚。”展昭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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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初焰偷笑。
两人简单吃了些东西,而后开始拆礼物。
赵初焰很喜欢做这个,她可不怕礼物多,就怕拆不够。
礼物拆到一半,时间已然不早;而所有礼物无不贵重,比如杨河流送了镀金葫芦香囊、吉祥纹山炉、銮金鸿雁银笼子【放茶叶的】、一对玉如意和一对玉镯;程俊送了银制“百家锁”上刻有“兰桂腾芳”,还有瓜皮绿釉玉壶、一套彩塑“十二生肖”、一套顶级文房四宝和一套紫砂茶具。马彪送了漆屏一座,鸡翅木棋桌一张,美酒坛,古琴一张;小鸽子送了珍珠饰一套,玛瑙耳饰一对;十一公子送上“剑谱一本”和“两把古剑。”
“为何要送剑啊?你不是已经有了宝剑吗?难道给咱们“镇宅辟邪”吗?”赵初焰对那两把其貌不扬的古剑很是嫌弃,只看一眼,连上手摸一摸的意思都没有。
“你不懂得“剑”自然看不出来他们宝贝。”展昭答道。
“就算宝贝,你也不能出门带“三把剑”吧?”赵初焰说道,随后当着展昭面,又一副浮想联翩的模样。
展昭微微皱眉,说道:“我如何会带“三把剑”出门,你说得那是走江湖卖艺的;好了,我来收好这两把“宝剑”吧。
“这个模样也是宝剑吗?看来不仅是人,就是“剑”也不是“不可貌相”啊!”赵初焰道。
展昭心道:你一个外行怎么说起来如此滔滔不绝!
再下来是一幅画,送礼人是长河山庄叶流芳。于是,赵初焰又道:“叶流芳果然不按常理出牌,不与别人一样,怎么给咱们送了一幅画?倒让我想起他的那副惊世骇俗,气坏他老爹的“长河落日图”。”
“你还知道这个?”展昭问她,一面展开画卷。
“你不看看我身边是谁,是周雀呀,他很乐意给我说说这些“江湖闲事”,倒是你从来不和我说。”赵初焰道。
这话确实有些冤枉展昭了,可是人家不计较,还答道:“好,为夫记下了,日后一定改正,多多和你闲话江湖。”
赵初焰听罢。甜笑在一旁,眉眼还弯弯。
画卷展开,那是一幅栩栩如生的鸳鸯戏水图,只是鸳鸯只一只,形单影只,而且还是一只“白头鸳鸯”。
赵初焰皱眉,道:“叶流芳这是什么意思?哪有画鸳鸯只画一只的?他这分明就是不怀好意。”
展昭摇摇头,说:“他这是在说他自己;鸳鸯失伴,鸳鸯白头。”
赵初焰恍然大悟。
“这叶流芳倒是个痴心人。他最近怎么样?”因为心里有些愧疚,所以赵初焰不得不问这一句。
“听说倒还不错,只是头黑不回来了。”展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