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间时雨暴怒:“八嘎,我不管你是清国官员,还是商埠的人,你惹上麻烦了。”
柴田要治郎更生气,但毕竟他牌面是有的,这种事不该由他出面。
赵传薪掏出雪茄点上,拉出椅子大马金刀坐下。
他指了指柴田要治郎:“我在《盛京时报》见过有关你的报道,柴田要治郎,对吧?”
“是又如何?”柴田要治郎说着,给狭间时雨打了个眼色。
毕竟眼前这人身高骇人,即便穿着厚实棉服,也能看出其精壮的体魄。
狭间时雨没带枪,他从后面接近赵传薪,企图从后面制服。
赵传薪头也不回,手却朝后伸去。
明明距离狭间时雨还有三米远,狭间时雨却感觉脖子被扼紧。
他瞪大眼睛,一方面是被掐的,另外也震惊。
这究竟是什么妖法?
柴田要治郎见状心里一突:“你究竟是何人?”
赵传薪微微一笑:“我就一句话,三井洋行盗买的土地立即归还长春府,以便留给他们开埠。行,还是不行?”
柴田要治郎嘴角扯动,牵着苹果机震颤。
那是十分不屑的表情。
他简短而冰冷回答:“不行。”
赵传薪起身,手臂略用力,狭间时雨被拖着双脚拽来。
赵传薪左手隔空托举,右手抓住狭间时雨一条腿:“我说过,要治好你的腰。”
说罢,手与副肢一起力。
狭间时雨好像被压弯的臂力器向后弯折。
赵传薪撤步,前腿弓,猛地向下撅。
狭间时雨大叫:“啊……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你死定了,我不会放过……”
话没说完。
咔嚓。
脊柱被赵传薪用膝盖垫着撅断了。
柴田要治郎见这恐怖的一幕直接吓傻,起身朝后踉跄,拖倒了椅子,瞪着赵传薪说不出话。
狭间时雨也说不出话,动弹不得,脊椎断裂仿佛是切断电器的通路,宕机了。
唯独眼睛能转。
赵传薪回头,朝狭间时雨龇牙:“你他妈倒是说话呀?你怎么不说话?我看你脑子也不好使,我给你治治。”
说罢,他用副肢抄起狭间时雨的腿抡起来。
狭间时雨的脑袋撞击在门框上。
砰。
反抡。
砰。
正抡。
砰。
柴田要治郎的心跳完全跟拍走。
每次,仿佛心脏都距离嗓子眼更近。
他也吓得说不出话也动弹不得。
几次过后,门框全是血渍,狭间时雨的脑袋已经变形了。
赵传薪将狭间时雨丢在地上,低头凝视:“你倒是说话啊?如果你死了,请跟我说一声。你他妈长嘴不说话留着干啥?”
赵传薪抬腿,跺。
噗嗤。
没眼看了。
赵传薪将靴子踩踏到柴田要治郎办公桌上:“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