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晚上从来不出去,都是在家里陪我,最近一两年,你的应酬比陪我的次数都多,还经常喝得酩酊大醉。
“以前,我只要一打电话,你就立即回家。现在,我打电话过两个,你就说我管得严,说我控制欲强,让我给你空间。我要陪你一起,还嫌我不会说话!
“这一次,如果你出去应酬时让我陪你一起去,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吗?”
叶海英吓坏了。
在她的印象中,杜明从来没有一次性说出这么多的话。
而且,杜明说的还都在理,的确是她的变化太大、太快,让这个男人无法适应。
也正是她的巨大变化,才酿成这样的悲剧。
“阿明,都是我的错!请你原谅我这一回!”叶海英哀求道。
杜明冷笑一声:“一切都晚了!有些事,经历一次,就是一辈子的污点,你抹下去,我忘不了!”
说着,他径自走向卧室,收拾自己的衣物。
叶海英在后面默默流泪,却也知道一切都无法挽回。
不一会儿,杜明拉着一只行李箱出来,将这个单身公寓的钥匙往桌子上一放,说一声:“你保重吧!”
随着房门“咣当”一声关上,叶海英放声大哭。
……
京城,某看守所。
随着大门缓缓打开,邹兰在一个警官的陪同下走到门外。
“邹小姐,鉴于邹槐的罪行是妄图颠覆国家政权,他的一切遗物都不能交给亲友带走,希望你能够理解!”警官语重心长地说。
邹兰点了点头:“谢谢警官!”
她的手里还抱着一个盒子,里面是邹槐的骨灰。
邹兰带着邹槐的骨灰回到金陵。
她为邹槐买了一块墓地,自己一个人把哥哥安葬。
晚上,邹兰回到邹槐的房子里住。
这是父母留给他们兄妹的,邹兰为了能让哥哥娶上媳妇,就主动把房子让给邹槐,她自己也保留一把钥匙。
邹槐失联的这两年里,邹兰偶尔来看看,见到没有哥哥的痕迹,她就拖拖地板,擦擦桌子,打扫一下再离开。
一般来说,她只是收拾客厅和哥哥的房间,原本属于自己那个卧室,她一直没进来过。
这是因为,邹槐已经给她和丁海洋买了一套房子,她没有必要再住进来,所以,她连被褥都揭了,只留一张板床。
今天晚上,她要住进这个房间。
于是,邹兰把房门打开,准备再打开窗户,给透透气。
他刚刚把灯打开,却看到床头柜上多了一张纸。
邹兰一惊:“有人来过!”
她快步来到床头柜前,拿起那张纸,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却歪歪扭扭的字,正是哥哥邹槐的笔迹。
“兰兰,你还好吗?我已经回来一个多星期了,我不想让你知道,就没有打你的电话,希望你跟海洋能好好的,别为我操心……”
邹槐在信上说,他这次回到家里,不想任何人知道,只是拿了户口本,补办一张身份证就走,所以根本没在这里住。
接下来,邹槐就把他这两年的遭遇大体说了一遍。
这家伙很可恶,他只说自己得罪了祝云仙,被祝送到缅甸的矿坑里出苦力,却不说祝云仙为什么要这么对付他。
最后,他还说,祝云仙这么做都是受程骁指使。
看到这里,邹兰胸中的一股怒火被点燃:“程骁,你这个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东西,我跟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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