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欢面对宁才的这番质疑,当即解释道:“大哥,这里面区别可就大了,如果咱们硬着来,很可能会逼这个何雨柱针对我们。
但是我们客客气气的,我向这个家伙应该不至于迁怒我们,另外现在想对付他的是木家,是家主,还有光头寺,关我们屁事,我们严格意义上来说只是宁家的分支,没必要跟着他们疯吧,我还想多快活几年呢。”
宁才听到宁欢的这番解释,原本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了,
“宁欢,你小子说的很对,我觉得我没必要和这个何雨柱继续交恶,之前我还以为这家伙就是一根草根,现在看来是我小瞧他了。
这家伙就是典型的扮猪吃老虎!
行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随后宁才和宁欢两兄弟就关于何雨柱的这件事进行了一番周密研究和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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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远在海外分局的何雨柱,丝毫不知道国内生的事情,更不知道他已经被宁家人给盯上了。
他最近都在忙着给方波治疗,经过1o天的调理,以及虎玉断续膏的后续治疗,方波原本粉碎性骨折的双腿竟然奇迹般的康复了。
这让原本万念俱灰的方波整个人的眼神中又充满了希望。
“何局,真的太感谢你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如果不是你的帮助,我可能小命早就没了。
现在我的腿也是你治好的,这份恩情,我方波没齿难忘,以后你就是我大哥,待我们方家有朝一日东山再起,我一定要好好地报答你。”
何雨柱费心费力的救治方波,等得就是他的这句话,
“方老弟,你现在就好好地休息,你的腿还没完全好,还需要休养个三个月到半年,等你真的完全康复了,就可以和正常人下地走路。
这段时间,你就在这里好好的疗养,衣食住行这一块,我全都会命人给你安排妥当,你不用过分担心。”
方波听到何雨柱的这番话,连连带头并一脸感激的看着他。
而就在何雨柱准备继续和方波闲聊的时候,突然整个病房里来了一个不之客。
来人正是海外安全分局的副局长童成。
何雨柱见童成来了,十分纳闷,当即便安抚好方波,
“方老弟,你现在在这里好好地休养生息,我还有点公事要办,先不奉陪了。”
话音刚落,何雨柱便离开了病房,来到了外面,并第一时间开口询问起童成,
“童副局长,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分局出什么事了?”
童成面对何雨柱的这番询问,摇了摇头,并开口解释道:“何局,不瞒您说,分局现在一切安好,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刚接到国内传来的消息。”
在说这话的时候,童成的脸色有点不太对劲。
何雨柱自然注意到了这一点,当即再次开口询问道:‘怎么了,童副局长,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么,这里就你我两个人,有什么话不妨明说。’
面对何雨柱的这番询问,童成自然不敢有任何隐瞒,
“何局,不瞒您说,这一次是总局来的消息,他们邀请你参加年底的总结会议。”
何雨柱听到是这个消息,整个人都愣住了,要知道他这个海外分局的分局长基本上算是游离于安全局之外了。
而现在对方要自己回国内参加安全局的年度总结会,这里面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为此,何雨柱陷入了沉思,在思考了一番后,他看着面前的童成,当即亲切的询问道:‘童副局长,不知道你对于这一次总局的邀请,有什么不同的看法么?
你尽管言,说什么都没问题。’
听到何雨柱的这番话,童成略加思索,便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和想法,
“何局,我觉得这件事情透着蹊跷,你刚从国内把方波救回来,这才不到半个月,总局那边就派人来邀请你参加什么年度总结会,以前我就从来没听说有这个什么会,很明显这是总局的那些人故意找了个缘由把你请回去。
如果您真的敢回去的话,我觉得他们一定提前准备好了陷阱等着您往里走。”
何雨柱听到童成有这样的一番理解和见地,十分的意外,他直接接过童成的话题,继续往下说,
“童副局长,其实你分析的没有错,当初我在救方波的时候,便让光头寺的一个秃驴以及一个年轻人跑了,而且根据方波的描述,这个年轻人是木家的公子哥,所以以这个人的个性,绝对是睚眦必报,那这一次所谓的年度总结会议,百分百就是一场鸿门宴。
但是有一点,咱们要明确,对方现在这是以非常官方的手段邀请我去,如果我不去,就会被扣上不服从命令的帽子,甚至会被打上其他另类的标签,如果真是这样,那我的名声可就臭了。
所以这一次年度总结会议就算是一场鸿门宴,我也必须赴宴,而不是留在这里当缩头乌龟。”
童成见何雨柱做出了想要回到国内去参加这场年度会议的决定后,当即劝阻道:“何局,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觉得咱们完全不需要理会总局的邀请,咱们听调不听宣就完事了。
就算咱们明着不理他们,他们也不能拿我们怎么样,这就叫山高皇帝远。
况且您要是真去了那里,我总觉得一定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生。”
何雨柱听到童成的这番担忧,知道对方是在关心自己,但是他也有自己的考量,
“童成,我懂你的意思,但是你要明白一点,我岳父岳母,我的小姨子目前还在国内,如果对方要玩阴的,从他们那下手,你觉得我该怎么办?另外如果我不去,被打上了标签,我岳父岳母的日子只能更加难过了,为此,这鸿门宴,我非去不可。
当然最大的原因是因为我对自己的实力的一种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