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这件事后,大臣们又开始讨论起另一份紧急报告。李邦华接过王家彦手中的报告,他的眉头紧锁,仿佛能感受到报告中所蕴含的沉重和危机。他沉声说道:“陛下,曲阜那边传来消息,说劫掠衍圣公府的人马强壮、装备精良,还自称是大顺军。”
缪一奎皱起眉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解:“李闯那贼子胆子也太大了,竟敢冒犯圣人之所,难道就不怕天下士子的谴责吗?”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显然对李闯的行为感到极为愤慨。
“他们都已经疯了!”大臣们愤怒地说道,他们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仿佛一股汹涌的波涛,激荡着每一个人的心灵。
李邦华沉思片刻,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他缓缓说道:“这件事有点蹊跷。据说贼人劫掠时天气很热,有人还脱下了头盔,露出了金钱鼠尾辫。”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疑惑和推测。
“金钱鼠尾辫?”乾清宫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大臣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他们纷纷望向王家彦,等待着他的解释。
“那是建奴的辫子!”王家彦脱口而出,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震惊和愤怒。他显然已经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对,只有建奴才留这种辫子。”大家纷纷附和道,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仇恨。他们知道,这是建奴的阴谋和诡计。
“我明白了……建奴这是想抢劫又想掩人耳目,所以派了汉八旗冒充流贼去袭击曲阜、劫掠衍圣公府。他们原本想嫁祸给李闯,没想到天气太热露出了马脚。”王家彦分析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睿智和冷静。他已经完全揭开了建奴的阴谋和诡计。
“王侍郎说得对啊!”大臣们纷纷附和道,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仇恨。他们知道,这是建奴的罪行和暴行。
“肯定是建奴干的!李闯的主力正和我们的大军在大名府对峙呢,哪有空去攻曲阜。”一位大臣愤怒地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屑和嘲讽。他已经完全看透了建奴的阴谋和诡计。
“建奴真是残暴至极!人神共愤!”另一位大臣愤怒地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悲愤和激昂。他已经完全被建奴的暴行所激怒。
“请陛下昭告天下士子,让他们知道建奴的真面目!”大臣们纷纷跪请林小风下旨。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仿佛已经做好了与建奴决一死战的准备。
林小风愤怒地一拍龙案,他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仿佛一股无形的力量,镇压住了所有的喧嚣。他缓缓说道:“建奴竟然敢亵渎圣地!朕心痛不已!来人!拟旨!”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悲愤和激昂,仿佛已经做好了与建奴决一死战的准备。
……
还没等圣旨传开呢,报纸就已经先把消息传遍了。林小风十七年的报纸头条赫然写着:“震惊!衍圣公府遭劫!圣地蒙尘!”详细描述了建奴的暴行,整个京师都为之震动。士民们义愤填膺,纷纷聚集在西四牌楼前,然后向皇城进。他们高举着旗帜和标语,高呼着口号和誓言,仿佛一股汹涌的波涛,激荡着每一个人的心灵。
锦衣卫暗中引导他们说:“不是陛下不想兵啊,实在是无兵可调啊。”他们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和悲凉,仿佛已经看到了国家的危难和困境。
“募兵需要钱粮啊,陛下已经免了全国一年的赋税了,哪里还有钱募兵呢?”一位士民高声喊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悲愤和激昂。他已经完全被国家的危难所激怒。
“我们愿意帮助陛下!捐钱募兵!共同讨伐建奴!”另一位士民高声喊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坚定和决绝。他已经做好了与建奴决一死战的准备。
“捐钱!”呼声四起,铜钱银两堆积如山。士民们纷纷慷慨解囊,捐出自己的钱财和物资,以支持国家的抗战和募兵。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仿佛已经做好了与建奴决一死战的准备。
林小风听到这个消息后喜忧参半。他深知衍圣公的号召力实在太大了,甚至过了宗教的力量。将来,这股力量可能会成为他统治的阻力。但眼下,这么多钱财摆在眼前,哪有不收的道理呢?他微微一笑,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于是,讨伐建奴的檄文和声讨的报纸伴随着民众的愤怒一起传向了南方。在兖州城外,八旗兵的军营里,多铎看到明廷的回信后怒不可遏。他咬牙切齿地阅读完毕,然后狠狠地将信纸摔在地上。他怒吼道:“立刻报告睿亲王!明廷有回信到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怒和不甘,仿佛已经看到了即将到来的决战和挑战。
多铎斜眼瞅了瞅多尔衮那无奈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这年头,失败者的声音总是小的,八旗里头,实力说了算。正白旗现在势弱,说话都不硬气了。他心里明镜似的,多尔衮这是想借着正白旗的困境,给镶白旗壮壮声势。不过,多铎也不是那种不讲情义的人。虽然兄弟之间感情淡了点,但总比那些同父异母的兄弟强多了。他眯起眼睛,思绪飘向了远在山海关外的济尔哈朗。多尔衮是叔父摄政,济尔哈朗则是信义辅政,万一多尔衮倒了,济尔哈朗肯定得独大。想到这里,多铎决定要拦一拦,不能让多尔衮就这么垮了。
不等别人搭腔,多铎直接问多尔衮:“十四哥,你对这事儿有啥看法?”多尔衮愣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但随即就明白了多铎的意思。算了,帮别人不如帮自家兄弟。于是他说:“十五弟,我这次出征损失惨重,是有罪的,这事儿我就不掺和了,你们商量着办吧。”说完,他深深地看了多铎一眼,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正白旗的将士们都听多铎的了,他们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接受这个现实。
这话一出,大帐里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多铎先是惊讶,然后是高兴,他知道多尔衮这是在帮他,摄政的位子有戏了。可豪格就愁了,这对他来说可不是好消息。多尔衮虽然落魄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要是一心帮多铎,别人就没戏了。豪格的眼神在多尔衮和多铎之间来回游移,心中充满了焦虑与不安。
大帐里暗流涌动,鳌拜和图赖互相对视了一眼,都悄悄退了出去,不想掺和这浑水。他们知道,这趟浑水太深了,一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多铎走上前,客气地说:“十四哥言重了,胜败乃兵家常事嘛。我回去一定在皇上面前给你美言几句。”豪格也赶紧跟着附和,他不想在这个时候得罪多铎,毕竟多铎现在势头正猛。
多尔衮摆摆题要紧。”可是大家讨论了半天也没个结果,主要是因为祖大寿这个人太重要了,谁都不敢轻易做决定。祖大寿是大明的重臣,手握重兵,一旦处理不好,就会引更大的麻烦。
多铎喝了口茶,突然换了个话题:“既然议不出结果,咱们换个话题吧。大伙儿说说,咱们什么时候出关?”多尔衮没吱声,他知道多铎这是想转移话题,但他也懒得计较了。豪格算了算日子说:“咱们入关都四个多月了,仗也打了不少,但收获不大,现在回去也不急。”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疲惫与无奈。
多铎摇摇头说:“咱们第一次攻打宣府就没成功,士气已经受挫了;现在又听说睿亲王吃了败仗,士气更是低落。能撑到现在已经不容易了,再打下去恐怕更难。”他的意思是,咱们应该趁着还有点胜势赶紧回去。将士们已经疲惫不堪了,再打下去只会徒增伤亡。
豪格问大家的意见,多尔衮还是不开口。图赖和鳌拜自然是听命令的,他们不会在这个时候表自己的意见。最后多铎一锤定音:“十天后咱们就整军北上吧,这段时间多抢点粮食和百姓,好过冬。”将领们领命而去,他们知道多铎的话就是命令,不容违抗。
回师的路上,范文程跟在多尔衮后面,脸色不太好看。他一直在思考衍圣公府的事情,心中充满了忧虑。多尔衮问他:“范先生是不是觉得我做得不够好?跟着我委屈你了?”范文程摇摇头说:“不是这个意思。”他知道多尔衮的难处,也理解他的选择。
多尔衮停下脚步望向曲阜的方向说:“范先生是在担心衍圣公府的事情吗?”范文程叹了口气说:“圣地是不容侵犯的。”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坚定与执着。多尔衮急忙辩解:“那事儿不是我们八旗干的,我已经派人去查了。”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无奈与焦虑。
范文程还是有些疑虑因为明廷的檄文和报纸都指向了八旗。多尔衮又解释说:“我知道这事儿大概七八天前生的但我们八旗抢到的银子只有九十多万两远没有明廷说的二百万两那么多。”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无奈与愤慨。
范文程更困惑了:“那凶手到底是谁?”多尔衮摇摇头说:“可能是流贼也可能是明军。”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范文程想了想说:“睿亲王一定要找到真凶啊。”他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如果处理不好,后果不堪设想。
“为什么?”多尔衮问。他有些不解范文程为何如此执着于这件事情。范文程反问道:“睿亲王是想让大清只守着辽东那一亩三分地吗?”他又说:“金朝之所以没能灭掉宋朝并不是因为蒙古人的原因而是因为金人对宋朝皇室太过侮辱导致宋朝人对金人恨之入骨。现在衍圣公府的事情也是一样如果被误会成是我们大清干的那么明人百姓就会像当年恨金人一样恨我们后患无穷啊。”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忧虑与担忧。
多尔衮一听这话怒了:“范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他觉得范文程的话有些刺耳,仿佛是在指责他。范文程便给他讲了金人如何侮辱宋朝的事情,然后说:“衍圣公在士民心中的地位非常重要,如果这件事被误认为是我们大清做的,那么仇恨就会深埋民间,后患无穷啊。”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恳切与担忧。
多尔衮沉默了,他知道这事儿严重了。他誓一定要找到真凶,以安民心。他不能让这件事情成为大清的一个污点,更不能让明人百姓因此而对大清产生仇恨。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听到范文程这么一说,多尔衮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地问道:“范先生,这事儿竟然这么严重吗?我原以为只是些微的摩擦,没想到……”
范文程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忧虑:“严不严重,大军回去的路上自然就知道了。民心,有时候比刀剑更锋利啊。”多尔衮皱起眉头,他听得出范文程话里的意思,这次回去的路上恐怕不会太平。他心中暗自思量,范文程一向深思熟虑,此言必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