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方后,冯双礼勒住马仔细观察起来。在月色和火光的映照下,这片营地并不大,但篝火点点,战车、拒马、鹿角等防御设施密布,显得易守难攻。然而,冯双礼并没有退缩,他深知这是决定胜负的关键时刻,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和决心。
“进攻!”冯双礼没有丝毫犹豫地下达了命令。他让骑兵分成两队,两千人负责步战冲击中军营地;剩下的一千人则负责驰骋杀敌并阻挡援军。他的部署既果断又明智,显示出了出色的军事才能,仿佛是一头智勇双全的猎豹在指挥着它的猎群。
然而,步战的西军士兵们初次进攻就遭遇了挫败。明军士兵们身披铠甲,手持火铳、弓弩、长枪等武器装备,远远优于西军士兵们所持有的弓箭、腰刀和藤牌等简单武器。在明军的长兵器攻击下,西军士兵们纷纷倒下,进攻的势头被狠狠地遏制住了,仿佛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被一座坚固的大山所阻挡。
经过三次冲锋都未能成功,冯双礼的脸色变得铁青起来。他没想到会遇到这么强大的敌人,这使得他原本的信心开始动摇。他意识到,这场战斗远比他想象的要艰难得多,他的心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
“传令下去,休整队伍,寻找盾牌、长矛和箭矢,准备再次进攻!”冯双礼无奈地下达了命令。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疲惫和焦虑,但更多的还是坚定和决心。他知道,这场战斗不能输,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他的心中仿佛有一团烈火在燃烧着。
夜色越来越深沉,明军营地已经变得残破不堪。火光冲天,烟雾弥漫,到处都是尸体和散落的军事物资。除了中军营地还在顽强抵抗之外,其他地方都已经溃不成军了。然而,即使在这样的形势下,冯双礼仍然没有放弃。他坚信,只要再努力一次,就一定能够攻克这个看似坚不可摧的营地,他的心中充满了信心和决心。
“都督,这事儿有点不对劲儿啊。”一个亲兵靠近冯双礼,低声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担忧和困惑,仿佛是一头猎豹现了猎物的异样。
“怎么不对劲儿了?”冯双礼皱着眉头问道。他的心中已经隐隐感到了不安,但仍然强作镇定,仿佛是一头雄狮在面对挑战时仍然保持着威严。
“明军人数太少了,我们并没有遇到什么强敌,而且也没有看到他们的骑兵部队。”亲兵低声回答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疑惑和不解,仿佛是一头猎豹在追踪猎物时遇到了困惑。
冯双礼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说道:“确实奇怪,难道华瑞奇轻视我们,调走了主力部队去上游了?而李国英等人则是在这里诱敌,让我们误以为营地空虚,所以才趁机攻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推测和不确定,仿佛是一头雄狮在面对未知的挑战时仍然保持着警惕。
“哦!我明白了!”亲兵恍然大悟地说道。他的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仿佛一切谜团都解开了,他的心中充满了明悟和释然。
然而,随着东方渐渐亮起天光,冯双礼的心却越来越沉。他担心天亮之后明军会起反扑,到时候他们这支孤军就难以生存下去了。他的心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但仍然强作镇定地指挥着士兵们进行最后的准备,仿佛是一头即将面对风暴的雄狮。
“进攻!不惜一切代价拿下中军营地!”冯双礼大声喊道。他的声音如同雷鸣一般响彻云霄,激励着士兵们奋勇向前,仿佛是一头雄狮在号施令。
“杀!”西军士兵们再次起了冲锋。他们呐喊着冲向明军的营地,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力量都倾泻而出,他们的身影在晨光中如同一群勇猛的猎豹。
而在明军营地内部,瑞奇的亲兵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报告说:“都督,金声桓等人的援军怎么还没到啊?外面的形势很危急啊!”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和不安,仿佛是一头被追赶的猎物。
然而,瑞奇却仍然从容不迫地坐在书案前处理公务。箭矢飞来,他也不躲不避,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那是一种从容和自信的笑容,仿佛是一头雄狮在面对挑战时仍然保持着威严和自信。
“金声桓自有他的打算,我相信他。你们要么安心等待,要么出去战斗,自己看着办吧。”瑞奇淡淡地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威严和不容置疑的力量,仿佛是一头雄狮在号施令。
在荆州城南边,两军对峙,阵势严整,气氛紧张得仿佛能拧出水来。阳光透过云层,斑驳地洒在战场上,映照出一片肃杀之气。
“各部队,快清点兵马,准备迎敌!”金声桓猛地拔出箭矢,大声喝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峰,屹立不倒。他身材高大,面容坚毅,一身铠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这次追击敌军,明军损失不小。原来是大西军假装败退,诱他们出营。金声桓依计行事,一路猛追。可一到城南,李国英、徐勇突然动反击,打得明军措手不及,乱了阵脚。
论起实力,明军剔除老弱病残后,战斗力远李、徐两部。但冯双礼这家伙狡猾得很,早让徐勇在城南布置了战车、拒马桩和鹿角阵。这些玩意儿在野战中比盔甲还管用,仿佛一道道坚固的壁垒,让明军的进攻显得无力。反观明军,除了盾牌就没啥像样的掩体,结果被大西军一波反冲,直接给打散了,损失了上千号人。战场上,明军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鲜血染红了大地,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幸好金声桓手下有支精锐部队,从侧面突袭,硬是把李、徐两部给逼退了。这支部队训练有素,战斗力强悍,是金声桓的骄傲。他们手持长枪,身穿铁甲,如同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冲击着大西军的阵线。
“报告总兵大人,咱们现在还剩下七千兵马;徐国栋总兵那边有四千;吴学礼总兵三千五百;卢鼎总兵那边不足六千。”一个传令兵匆匆跑来,满脸焦急地报告着战况。
“有骑兵和水师的消息吗?”金声桓焦急地问道,他的眼神在战场上扫视,试图寻找一丝希望。
“还没有。”传令兵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也被当前的局势所震撼。
“那就继续对峙,不能松懈!”金声桓下令道。他的声音坚定有力,仿佛在给士兵们注入一股无形的力量。
话音未落,大西军那边阵脚微动,开始移动拒马和鹿角,推着战车缓缓前进,明显是要开打了。战车的轰鸣声、士兵的呐喊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震撼人心的力量。
“报——!”探马飞奔而来,气喘吁吁地说:“不好了,大西军数千骑兵偷袭我军营地,见人就杀,到处放火,袁总督被困在中军,生死不明啊!”探马的脸色苍白,显然被刚才的情景所吓坏。
金声桓一听,心里顿时乱了套。他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焦虑与不安。他开始琢磨着撤退的事儿,但心中又充满了不甘与无奈。他知道,一旦撤退,就意味着这场战役的失败,意味着无数士兵的牺牲和努力都将化为乌有。
其实华瑞奇早有妙计,明面上是调兵绕荆州,实际上是为了迷惑敌人。明军主力早已悄然转移,步兵坐船逆水而上,骑兵则趁着夜色绕到荆州与主力会合。但他们并不急着攻城,而是休整待命,就等着冯双礼出城时给他来个突袭。这个计划精妙绝伦,如果成功实施,必将给大西军带来致命的打击。
华瑞奇心里也没底,不知道冯双礼会怎么打,所以就准备了两手:如果冯双礼来攻金声桓,他就从后面包抄;如果冯双礼打他这边,他就当诱饵,拖着他们。这计策真是妙不可言,既考虑到了各种可能的情况,又充分利用了地形和兵力优势。
冯双礼听说中军只有一千五百人,以为捡了个大便宜。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二对一,胜券在握啊!于是下令强攻中军,想活捉华瑞奇。可他哪知道,这都是瑞奇的精锐部队,一个顶俩,打得难解难分。战场上刀光剑影、血肉横飞,双方士兵都拼尽了全力。
金声桓听说瑞奇被围了,以为大势已去。他抬头望向天空,只见乌云密布、雷声隆隆,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灾难。再看大西军那凶猛的架势,为了保存实力,他更想撤了。他急忙命令徐国栋、吴学礼、卢鼎:“敌人太猛了,你们正面抵挡一下,我从侧翼偷袭!”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和无奈。
可徐国栋不干,反而请金声桓正面迎敌,自己去偷袭侧翼。吴学礼和卢鼎也是同样的心思,都想开溜。这四个将领的心思竟然出奇地一致,几乎同时下达了撤退的命令:“前军变后军,后军变前军,快撤!”命令一下,两万明军就像炸了窝的蚂蜂,转身就跑,生怕慢一步就没命了。
这些士兵都是慕容炯然的旧部,不仅善战还擅长逃跑。想当年朱仙镇那一战逃得那叫一个快,现在更是轻车熟路。他们拼命地奔跑着,脚下的土地仿佛都在颤抖。
“快跑啊!敌人追上来了!”后面的士兵生怕前面的跑得慢连累自己,大喊大叫地催促着。一时间人心惶惶,大家都争先恐后地逃跑,结果自相践踏,伤亡惨重。明军的精锐部队就这样还没开打就自己崩溃了,场面混乱得跟山崩海裂似的。
李国英和徐勇看得目瞪口呆:“这咋回事啊?明军怎么败得这么快?”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惊讶和不解。
“我也不知道啊!眨眼的功夫他们就溃不成军了!”另一个将领也是一脸茫然地说道。
两人起初还怀疑明军是在诱敌深入呢,仔细一看才现这根本不是诈败而是真败了。他们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明军这么不经打?传令下去各部队乘胜追击!”李国英大声命令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兴奋和激动,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追上那些逃跑的明军了。
“杀啊——”大西军的士兵们纷纷响应着将领的命令,他们扔下战车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冲向溃逃的明军开始了屠杀。战场上鲜血四溅染红了土地明军士兵有的投降有的逃跑但最终都难逃一死。一开始大西军还遵守规矩不杀降者但杀红了眼之后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投降的也不放过。整个战场变成了人间炼狱到处是残肢断臂血水横流。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烧焦的味道让人作呕。
然而就在这时大西军一路追杀四五里眼看就要到明军营地了突然听到城里传来炮声。李国英回头一看只见无数明军从城里涌出刀枪林立杀声震天。前面是数千骑兵后面跟着数不清的步兵军旗高高飘扬上面一个大大的“袁”字。原来是华瑞奇的主力到了!他们弓满箭大西军纷纷中箭倒地。战马奔腾戚家军挥舞着锋利的战刀如同死神降临收割着生命。
“杀啊——”明军的喊杀声盖过了大西军李国英惊呼道:“中计了!”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眼中闪烁着惊恐的光芒。他意识到自己已经陷入了华瑞奇的圈套之中无法自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