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状?”张宸极怒极反笑,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杀害百姓这一条,还不够吗?”他的目光如刀,锐利地刺向王敖永。
王敖永轻轻摇头,反驳道:“我何时下令屠杀百姓了?请侍郎大人拿出证据来!”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无畏,仿佛无论面对怎样的指责,都能保持内心的平静。
“把人带上来!”张宸极一挥手,声音如雷,震得堂内众人皆是一颤。外面立刻进来了三个满身伤痕的官军,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疲惫,仿佛刚从一场恶战中归来。
其中一个将领指着王敖永,声音有些颤抖地说:“禀告大人,是王巡抚命令我们出城屠村的,军令如山,望大人明察。”他的手指微微抖,似乎在回忆那场可怕的屠杀。
王敖永冷笑一声,目光如炬:“胡说八道!我下达的命令是去寻找建奴的踪迹,何时让你们去屠杀百姓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屑,仿佛对这样的指控感到无比荒谬。
“温榆河大捷之后,多尔衮逃跑,兵部下令让京师附近的城池派兵驻守村庄,以防他们夜袭抢粮。”王敖永解释道,他的声音冷静而有力,试图澄清事实的真相。
“你们违背我的命令在先,现在还敢杀害无辜百姓来冒领军功,现在还狡辩吗?”王敖永质问,他的目光如炬,直视着那些将领,仿佛要将他们的谎言一一揭穿。
“我们都是奉命行事,何来狡辩?”其他将领也纷纷指责王敖永,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慌乱与不安,仿佛在试图掩盖什么。
王敖永冷笑,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嘲讽与无奈:“我何时下过这样的命令?我的手令上写得清清楚楚,是沿途戒备,防御建奴!”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与自信,仿佛无论面对怎样的质疑,都能坚守自己的信念。
“大人虽未在手令上写明,但口头命令和参将执行,我们都听从了。”一名将领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似乎在回忆那场可怕的屠杀。
“那为何不召何参将来当面对质?”王敖永反问,他的目光如炬,直视着那名将领,仿佛要将他的谎言一一揭穿。
“他……已经去世了,如何对质?”将领支吾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慌乱与不安,仿佛在试图掩盖什么。
“没有凭据就擅自抓捕朝廷命官,张侍郎的胆子可真不小啊。”王敖永转头看向程文栋,他的目光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程御史,侍郎大人知法犯法,都察院怎么也不闻不问?”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质问与不满,仿佛对这样的不公感到无比愤怒。
程文栋沉吟片刻,他的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终于,他缓缓开口:“他们毕竟都是你的手下,就算不知情,你也有治军不严的罪过。侍郎大人的做法,并无不妥。”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沉重,仿佛对这样的局面感到无比棘手。
王敖永一时语塞,无言以对。他的目光中闪烁着愤怒与无奈,仿佛对这样的指控感到无比荒谬与不公。
这时,顾朝生打断了他们的争执:“够了!调兵的手令在哪里?”他的声音冷静而有力,仿佛要将这场纷争平息下来。
一个士兵连忙把手令呈上,顾朝生仔细看过之后,眉头紧锁,似乎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将张宸极拉到内堂,低声说:“张大人,此事复杂,不如我们回京再详细审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谨慎与沉稳,仿佛在考虑着下一步的行动。
“回京?”张宸极惊讶道,他的眉头一挑,似乎对这样的提议感到意外,“案子还没审清,王敖永已被捕,薛濂又逃跑了,罪名还没定下来,这时候回京,岂不是给皇上添堵?”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担忧与不满,仿佛对这样的决定感到无比困惑。
顾朝生反问:“那薛濂为什么敢在离京城这么近的地方闹事?”他的目光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仿佛在试图揭开背后的真相。
“他……可能是不想归还我的地盘吧。”张宸极猜测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与疑惑。
“荒谬!那点地皮,哪里值得他拿十万两银子来掩饰?”顾朝生摇头说,他的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我们已经查过薛濂的庄田,只有一百多顷有问题。”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质疑与不满,仿佛对这样的解释感到无比荒谬。
“就算都是好地,也值不了五万两银子啊。”张宸极附和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困惑,仿佛对这样的局面感到无比棘手。
“薛濂又不傻不疯,何必用十万两银子来掩盖五万两银子的丑事?”顾朝生分析道,他的目光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更奇怪的是,薛濂还提前告诉我他要屠杀百姓的计划。”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仿佛在试图揭开背后的真相。
“这太不合常理了!”张宸极也感到疑惑,他的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事情越来越复杂,他感到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谜团之中。
顾朝生知道自己势单力薄,难以掌控局面,于是决定回京。张宸极也意识到事情棘手,稍作思考后便同意了。他们的决定仿佛给这场纷争画上了一个暂时的句号,但背后的真相却仍然扑朔迷离。
钦差大臣这才离京没几天,就又在卫队的护送下匆匆返回。消息传开,整个京师都为之震动。人们纷纷议论阳武侯薛濂与通州巡抚王敖永勾结占田屠民的恶行,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满,仿佛对这样的罪行感到无比痛心与愤慨。
然而,就在这时,更糟糕的消息从北方传来。乾清宫内,顾朝生刚向皇上汇报完薛濂的事情,郭天阳就急匆匆地闯了进来:“皇爷,大事不好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焦急与慌乱,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即将生。
林小风轻轻斥责道:“何至于慌张至此?”他的声音中虽然带着责备,但更多的却是对郭天阳的关心与担忧。
“皇爷恕罪!”郭天阳连忙跪下请罪,他的额头触地,出“咚咚”的声响,仿佛在表达自己的决心与忠诚。
林小风示意顾朝生退到一旁,然后问郭天阳:“到底出了什么事?”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凝重与沉稳,仿佛在试图揭开背后的真相。
“禀告陛下,多铎率领建奴主力从大宁出,看他们的方向,似乎要通过墙子岭入关。一天之内就能到达。”郭天阳焦急地说,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担忧与不安,仿佛在试图传达出这场危机的紧迫性。
林小风叹了口气,他的目光中闪烁着沉重与无奈:“他们终究还是来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这场战争的预感与无奈。
“多铎……暂且忍耐。等大明缓过气来,一定要让他们加倍偿还。”林小风咬牙切齿地说,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决心,仿佛在誓要将这场耻辱的战争彻底扭转。
“还有别的事吗?”林小风问,他的声音中虽然带着疲惫,但更多的却是对国家大事的关心与担忧。
“还有宣府镇的禀报,蒙古喀尔喀部领素巴第率领六万大军从独石口入关,直奔宣府而来,索要祝凤的冬粮。”郭天阳继续说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焦急与不安,仿佛在试图传达出这场危机的紧迫性。
“什么?素巴第……围了宣府?”林小风惊讶地站了起来,他的目光中闪烁着震惊与愤怒,仿佛在试图理解这场突如其来的危机。
“是……皇爷!”郭天阳悲痛地回答,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沉重,仿佛在传达出一个无法挽回的事实。
刚打败多尔衮不久,又迎来多铎和素巴第的威胁!大明和皇上都面临着前所未有的艰难时刻。林小风默默地坐在龙椅上,良久没有说话。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蒙古人真是太不讲信用了!我们赠给他们甲胄、粮食和武器,约定一起袭击大宁、切断建奴的补给线,他们却反过来攻打我们的宣府!
然而,仔细一想,林小风也明白了蒙古人的打算。建奴在大宁囤积了大量的粮食,必然会重兵防守。素巴第缺的就是粮食,所以他选择攻打积粮数十万的宣府而不是大宁。而且他的南下之路还要借道察哈尔和鄂尔多斯,如果与大宁
哎,这闯贼李自成的势力可真够大的,犹如一股汹涌的暗流,席卷着大片的土地,他的骑兵更是如狼似虎,为非作歹,所向披靡。咱们靖南伯黄得功将军,那是一位铁血硬汉,带着队伍拼了命地打,边打边撤,好不容易才撤回魏县。可这一战下来,手下的精锐骑兵几乎全军覆没,连总兵纳兰继本也下落不明,生死未卜,真是让人心痛不已。
“陛下,奴婢已经把最新的战报都给您念完了。”郭天阳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看着坐在龙椅上呆的林小风,轻声说道。龙椅上的林小风,脸色阴沉,眉宇间锁着深深的愁云,仿佛能拧出水来。他的心里头那个苦啊,比黄连还要苦上三分。
要说打退李自成这伙人,保住京城,那简直是难上加难,比登天还难!现在又加上这局势,简直是地狱模式啊!素巴第、多铎、李自成、张献忠……这些名字在林小风的脑子里转啊转,像是一群恶魔在跳舞。他忍不住想:我穿越过来时带的那根绳子呢?干脆上吊算了,这日子太难熬了!
“老天爷啊,你这是在逗我玩儿吗?逗一次就算了,还逗第二次,谁能受得了啊!”林小风心里头那个憋屈啊,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命运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