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遏必隆带着人回来了,八旗兵开始撤退,他们的动作迅而有序,如同一台精密的机器开始运转。明军的骑兵在冀资深、纳兰继本、巴克勇等将领的带领下,紧追不舍,如同猎犬追逐着受伤的野兽。
战场上的形势变化得可快了,如同翻书一般,一页一页地翻过。然而,事情并没有按多尔衮想的那样展。八旗的战马跑得太久,累得不行,还没跑两里地呢,就被纳兰继本他们这些以逸待劳的明军给追上了。
纳兰继本身上穿着黑色的铠甲,如同黑夜中的幽灵,连战马都披着棉甲保护着,左手还戴着护臂挡着脸,只露出一只眼睛,那眼神如同猎鹰一般锐利,紧紧盯着前方的目标。
“射马!”纳兰继本右手拿着铲箭,拉开弓,对准八旗战马的后腿就是一箭。嗖的一声,箭如同流星一般飞出,战马纷纷倒下,它们的哀鸣声与倒地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如同一悲壮的交响乐。
八旗兵也不含糊,纷纷回头射箭,试图挡住明军的攻势。弓弦声响个不停,两边都有人马倒下,鲜血与尘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残酷的画面。
多尔衮冲在最前面,周围都是人,根本看不清谁是谁,伤了多少。但他知道不能停,一旦跟明军骑兵缠上,步兵一来,他们就麻烦了。可这么跑也不是办法啊,得给明军来个狠的才行。
想到这里,多尔衮一夹马肚子,带着三千精锐骑兵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往前冲了百多步,然后猛地勒住马,转身对着追来的明军。这三千精锐都是生力军,人强马壮的,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与无畏。
后面的八旗兵一看多尔衮这架势,也加往前冲,到了五十步远的时候,他们从中间分开,如同两条巨龙一般绕到多尔衮的两边,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包围圈。
纳兰继本和冀资深他们一看八旗兵这阵势就像门帘被掀开一样,多尔衮他们露了出来。他们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被坚定的战意所取代。
“杀!”多尔衮双腿一夹马腹,战马如同听到了号令一般,如同箭一般冲了出去。八旗兵比多尔衮还快呢,左手拉着缰绳,右手提着刀,嗖嗖地往前冲,他们的身影在战场上如同一道道闪电一般划过。
轰隆隆的声音又响起来了,两股骑兵洪流撞在了一起。时间好像停住了似的,天地都变了颜色。战马撞在一起的声音、哀鸣声、骨头断裂的声音混在一起,形成了一悲壮的战歌。
战马如同疯的野兽一般撞在一起,前面的战马还没停住呢就穿进了敌阵里把骑兵甩了出去还没喊出声就被踩成了肉泥。两边的骑兵立刻就缠斗在了一起,他们的动作迅而猛烈,如同两头饥饿的狮子在争夺一块肉。
没有喊叫声只有狠招阴招不断地使出来。铠甲下面脸、脖子、胳肢窝、肋条、裆部都是攻击的重点。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满了杀机与狠辣,仿佛要将对方置于死地才肯罢休。
冀资深、纳兰继本他们几千骑兵一下子就被多尔衮给挡住了。两军在原野上打成了一团,尘土与硝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片混沌的世界。
巴克勇想过去帮忙却被八旗大军给拦住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焦急与无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同伴在战场上厮杀。
不到一万的明军骑兵被一万多八旗骑兵给围住了。他们的处境如同被困在笼中的猛兽一般危险而绝望。然而他们并没有放弃抵抗而是更加猛烈地反击着试图冲破这死亡的牢笼。
正当两边打得难解难分的时候从东北方向传来了马蹄声。那声音如同天际传来的雷鸣一般预示着新的变数即将到来。
多尔衮抽空往后一看现不是敌人而是范文程带着两千骑兵和步兵辎重兵赶来了。他们的到来如同一股新鲜的血液注入了八旗军的体内让原本疲惫的士兵们再次焕了生机。
“睿亲王!睿亲王!”范文程在马上大声喊着但是声音在乱哄哄的战场上就像石头扔进大海里一样连个水花都没溅起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焦急与关切试图寻找着多尔衮的身影。
多尔衮正打算趁着人多势众把明军骑兵给灭了呢结果东南方向又尘土飞扬地来了一队人马。那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如同战神的召唤一般让人心生敬畏。新的战斗即将开始而多尔衮则带领着八旗军迎接着这未知的挑战。
“明朝的骑兵来啦!”多尔衮身边的亲卫士兵吓得大叫起来,声音里透着难以掩饰的惊恐,仿佛那即将到来的不是数千铁骑,而是来自地狱的死神。多尔衮眉头紧锁,目光如炬,他转身望向那片尘土飞扬的天际,只见数千匹铁马如同江河中的巨浪,轰隆隆地朝这边奔腾而来,气势汹汹,仿佛要吞噬一切。那些骑兵们,弓已拉满,箭尖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对准了这边;刀光闪闪,高高举起,密密麻麻,从西南方向看过去,简直就是一堵铜墙铁壁,坚不可摧。前锋部队的旗帜迎风招展,一个大大的“刘”字醒目地挂在上面,犹如死神的烙印,让人心生畏惧。
“难道……是蒋太微的部队?”多尔衮喃喃自语,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但很快他的目光就转向了北方,那里才是他真正担心的地方。北方的天空仿佛被一层阴霾笼罩,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自从开战以来,黄得功手下的骑兵数量虽然不到一万,但加上蒋太微的几千骑,也勉强凑了个一万五千人。而我们八旗的勇士,将近两万之众,虽然有些伤亡,但人人都是骑马的高手,骑射步战,样样精通。论实力,我们绝对是占优势的。然而,多尔衮深知,战场上的胜负往往不在于人数的多少,而在于战术的运用和士气的高昂。
但最让我担心的,还是明朝的步兵。一旦被他们缠上,步骑联合攻击,我们就很难脱身了。多尔衮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深知步兵的缠斗能力,一旦陷入其中,后果不堪设想。
然而,撤退的命令刚下不久,明朝的步兵就迅追了上来,双方之间的距离只有几里地了。战场上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要打破这个僵局,关键是要先摆脱步兵的纠缠,等明朝的骑兵轻装上阵后,我们再反击。多尔衮作为身经百战的将领,当机立断:“撤退!”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能给士兵们带来无穷的力量。
但战场上的情况瞬息万变,不是说撤就能撤的。在这片广阔的原野上,战场被分成了两部分,犹如两个世界,一边是生与死的较量,一边是智与勇的博弈。
一部分是遏必隆率领的几千骑兵,正在和冀资深、纳兰继本率领的部队进行激烈的近身战。战马在战场上横冲直撞,转眼间就能将敌人杀死于无形;而那些从马上掉下来的人,瞬间就被马蹄踩成了肉泥。两军缠斗在一起,力量成为了决定胜负的关键。双腿紧紧夹着马背,稍微一不留神,就会掉下来丧命。刀光剑影中,每一击都是致命的。有一个建奴骑兵挥刀猛劈过来,明朝骑兵用左臂上的铠甲挡住了这一击,反手一刀就刺进了对方的肋下。建奴骑兵疼得缩成一团,就在抬腿的瞬间,明朝骑兵又一刀刺中了他的马屁股,马儿受惊狂奔起来,建奴骑兵从马上摔了下来,被乱蹄踩死。这样的混战持续了很长时间,不断有人从马上掉下来惨叫着死去,战场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绞肉机。
另一部分是阿济格对阵关宁军的巴克勇。他们并没有陷入混战,而是采用小队形式互相追逐比拼射术。阿济格不想轻易动用刀剑,而巴克勇也舍不得让自己的手下送死,双方默契地维持着这种局面。他们像两只猎豹,在草原上追逐着彼此的身影,每一次射击都充满了智慧与狡黠。
明朝的步兵越来越近,多尔衮急忙派传令兵去传达命令。阿济格最先接到命令,与巴克勇互射一轮后,趁机脱离战斗,向南撤退了数百步,观察形势后再做打算。巴克勇没有追击阿济格,反而把目光投向了遏必隆部,决定要围歼他们以确保胜利。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和冷酷,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遏必隆部深陷混战之中,无法传达命令。传令兵们无路可走,只能返回向多尔衮报告:“禀告睿亲王,遏必隆部与明军打得难解难分,命令无法传达。”多尔衮闻言,眉头紧锁,他知道遏必隆部的情况已经十分危急。
多尔衮观察了一下形势,果断做出决定:“寻找高地,用旗语传达命令!我们兵分四路,范先生带领辎重先撤退;阿济格负责骚扰明军的步兵,延缓他们的追击;一路副都统牵制蒋太微;我亲自率领一路冲锋,救援遏必隆。”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在给士兵们注入无穷的力量。
命令一下,铁蹄声再次轰鸣起来。一路骑兵冲向步兵,犹如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一路冲向冀资深和纳兰继本,仿佛要将他们撕成碎片;一路前往对付蒋太微,带着必胜的信念;还有一路则护送范文程向南撤退,他们的身影在草原上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遏必隆虽然没有接到撤退的命令,但已经察觉到了多尔衮的意图。“不要恋战,快撤退!”他大声呼喊,但声音很快就被战场的喧嚣淹没了。局势一片混乱,每个人都被眼前的敌人缠住了,无法脱身。八旗兵虽然勇猛,但多次冲锋后人马都疲惫不堪,稍有不慎就会被敌人杀死。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疲惫和无奈,仿佛已经看到了死亡的阴影。
多尔衮亲自率领精锐部队再次冲向遏必隆部,但就在即将到达的时候,巴克勇突然从侧面杀了出来,犹如一道闪电划破长空。多尔衮知道遏必隆已经危在旦夕,因为阿济格无法抵挡明朝的步兵。这并不是阿济格的过错,实在是双方兵力悬殊太大。无论攻击哪里,都会遭到其他方向的支援,根本无法抵挡。加上天气炎热,人马都疲惫不堪,再战下去只会崩溃。副都统也抵挡不住蒋太微的攻势,人数相等但已经不是对手了。他们的身影在战场上显得如此渺小和无力。
“撤退!”多尔衮咬牙切齿地喊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悲愤,仿佛是在向命运宣战。主力部队开始撤离,但遏必隆和一千多名八旗兵却被围住了。他们的身影在战场上显得如此孤独和绝望,仿佛已经被世界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