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的骑兵们,犹如离弦之箭,策马狂奔在最前方,马蹄声轰鸣,尘土飞扬,宛如一条黄色的巨龙在草原上翻腾。阳光照耀下,他们的铠甲闪烁着冷冽的光芒,每一名骑兵都像是从古代壁画中跃出的战神,眼神坚定,无所畏惧。
而在他们身后,八旗勇士们在遏必隆的严厉督战下,紧追不舍,日夜不停歇。遏必隆,这位镶黄旗的一等昂邦章京,面容坚毅,眼神如刀,他的身影在战马上挺拔如松,仿佛是整个战场的灵魂。八旗将士们在他的带领下,如同一群饿狼,渴望着撕咬对手的喉咙,生怕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扩张疆土的机会。
一开始,两军还像是在进行一场箭术比赛,你来我往,箭矢在空中交织成一张死亡的网。但很快就演变成了激烈的近身搏斗,刀光剑影,血肉横飞。粗略估算,双方的伤亡加起来还没到两百人,损失看似不大。然而,因为明军直接冲进了敌阵腹地,八旗军这边的伤亡反而比明军更为惨重。这个结果,让八旗将士们难以接受,他们的心中充满了不甘和忿怒,仿佛被烈火灼烧一般。
明军骑兵在草原上奔驰,他们的身影在尘土中若隐若现,宛如一群幽灵。而八旗军则像一群饿狼般紧追不舍,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嗜血的光芒。双方弓箭手纷纷拉满弓弦,箭矢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划破了空气的宁静。明军也不是吃素的,他们收起马刀,拿起弓箭奋力还击。随着一阵阵激烈的交锋声,箭矢嗖嗖地穿梭在空中,如同死神的催命符,中箭者纷纷落马,场面惨烈无比。这些骑兵都是精挑细选的精锐,每一个士兵的倒下都是不可弥补的损失。要知道,步兵可以快训练成军,但骑兵却需要长时间的人马合一训练,才能形成战斗力。这背后不仅耗费了大量的金钱,还需要时间的沉淀和积累。
然而,明军骑兵还没跑出多远,就被八旗军追上了。八旗军的战马度更快,耐力更强,这是他们得天独厚的优势。遏必隆作为骑射高手,有着丰富的临敌经验。他深知骑兵在追击敌人时,最佳的攻击位置是敌人的左后方。因为大多数人都习惯用右手持刀,反击时姿势不便,手臂难以展开。同样地,如果用弓箭攻击,则右后方是最佳位置,因为射手多左手持弓,难以射中自己的右后方。
于是,遏必隆果断下令骑兵绕到明军右后侧,满弓而,箭如雨下。明军骑兵纷纷中箭落马,他们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后续冲上来的马蹄践踏致死,永远地躺在了大明的疆土上。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甘,仿佛在对这个世界诉说着他们的不屈和勇敢。
此时,黄得功站在城头上,面容平静如水,但内心却焦急万分。他望着远处尘土飞扬的战场,心中默默祈祷着明军的胜利。然而,八旗军的追杀仍在继续,他们的身影在尘土中若隐若现,宛如一群幽灵在游荡。突然,一名扛旗的士兵回头望向遏必隆,指着密云城上,示意已经接近明军的火炮射程范围了。遏必隆稍作思考后,毅然决定继续追击。他认为这正是扩大战果的好机会,怎能轻易放弃?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明军虽然拥有火炮这样的重型武器,但由于距离过近而不敢轻易射。即使射了,也不过是些大实心弹,虽然单体伤害大但群体杀伤力不足。遏必隆也早已想好了应对明军百子连珠弹的策略。这种火弹射程有限不过二三百步远,因此只要距离城池一里远就停止追击即可确保安全。他的心中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和对战场的掌控力。
正当他准备继续追击时,意外生了——噗噗之声接连响起,八旗士兵纷纷中弹,有的呼痛掩伤,有的则不幸坠马身亡。遏必隆定睛远望,现八十步外有五百名明军步兵正手持鸟铳齐射,每必中,给八旗军造成了不小的伤亡。这一幕让遏必隆大为惊讶,他原本并未将这股步兵放在眼里。没想到明军竟然有如此精妙的战术:当敌军进入百步之内时,便先以鸟铳射击。然而这些步兵并未穿戴铠甲,百步之外难以对其造成致命伤害。但明军显然早有准备,他们采用了三排布阵的方式,每排间隔五步。前排士兵射完鸟铳后立即退至后排,由后排士兵接替射击,如此循环往复。这种步兵掩护骑兵撤退的战术让遏必隆措手不及,他急忙下令停止追击并收拾残部迅撤退到火炮射程之外以确保安全。他的心中充满了对明军的敬佩和对战场的敬畏。
在步兵的掩护下,明军骑兵成功脱困并与步兵一同撤回城中。黄得功在城门处焦急地等待着他们,一见到纳兰继本就急切地询问伤亡情况和建奴的战斗力如何。继本大略清点了一下人数,面色凝重地说:“我们伤亡了一百五十多人,而建奴的损失更是远我们。”黄得功听后有些不信,但继本却坚定地点了点头表示没有夸大其词。虽然没有级作为证据,但将士们从不妄报战功这一点黄得功是深信不疑的。
他沉思片刻后说道:“我看建奴的优势在于他们的战马和射术,但在近身肉搏方面却不如我军。要想战胜他们就必须创造近身作战的机会。”然而他也清楚建奴骑兵众多,要想近身作战谈何容易?一旦陷入一对一甚至二对一的局面,我军骑兵很快就会消耗殆尽,到那时就只能被动挨打了。更何况建奴的重甲步兵尤其是白甲兵还未露面,他们全身披甲只露出双眼,与之肉搏胜算更是渺茫。因此这场战斗还需要另谋良策才行!他的心中充满了对战场的忧虑和对未来的期待。
而在正白旗的中军大帐内,多尔衮、范文程、阿济格和遏必隆等人正围坐在一起商讨战局。大帐内气氛凝重,众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对战局的关注和忧虑。范文程代表多尔衮向遏必隆询问两军的伤亡情况。遏必隆愤然答道:“我军伤亡近两百人,明军则约有一百五十人。”战失利,他深感自责,认为自己难辞其咎。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不甘,仿佛在对这个世界诉说着他的无奈和痛苦。
多尔衮听后有些疑惑,他问道:“黄得功的军队真的如此骁勇吗?”遏必隆点头答道:“确实骁勇无比!他们的骑兵虽然战马不如我们,射术也平平无奇,但在近身肉搏和配合默契方面却非同小可。他们不像关宁军那样只会寻找机会偷袭伤人,而是先划破我们的棉甲,待伤口众多时再挥刀杀人。这种战术前所未见,让我们吃了大亏!”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敬佩和无奈,仿佛在对这个世界诉说着明军的勇猛和战术的精妙。
多尔衮听后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笑道:“黄得功也不过如此嘛!遇到棉甲还行,但要是遇到坚甲又该怎么办呢?”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蔑和自信,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然而,范文程却陷入了沉思,他认为黄得功长期在江南与流寇作战,那些流寇大多没有铠甲或只有棉甲,因此黄得功的战术可能确实有效。但他也不排除黄得功故意隐藏实力的可能性,因此提醒众人要谨慎对待。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战场的敬畏和对未来的忧虑。
遏必隆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说道:“明军似乎有新式的鸟铳,能在百步之外穿透棉甲!正是这种火器给我们造成了重大伤亡,否则我们岂会轻易退兵?”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不甘,仿佛在对这个世界诉说着明军火器的厉害和他们的无奈。多尔衮听后大吃一惊,随即对这种新式火器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认为大清要想在关外立足,不能仅靠骑射,还要借鉴明军的火器技术。然而他也知道此事不可操之过急,需要慢慢筹划才行。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对火器的渴望。
就在这时,一名探马急匆匆地闯入大帐,禀报说:“禀睿亲王,平谷有密报送到!”一场新的战局似乎即将拉开序幕,众人的心中都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对战场的敬畏。他们知道,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真正的较量还在后面。
“呼!”多尔衮的声音在山谷间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哎!”回应他的探马声音虽轻,却透露出坚定与决心。
多尔衮站在山岭之上,身形高大,目光如炬,他凝视着远方,仿佛能穿透层层山峦,看到那片他即将布局的战场。山谷小路蜿蜒曲折,两旁峭壁如削,确实是一处绝佳的伏击之地。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铠甲上,映出一抹冷冽的光芒。
“离墙子岭往南十五里的地方,有条山谷小路,人和牲口能走,但大车马匹过不去。这山谷里啊,防守起来容易,攻打却难,简直是设伏击的好地方。”探马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敬佩,他知道,多尔衮不仅勇猛无双,更兼智谋过人。
多尔衮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抹赞赏,但随即又沉声道:“出了山谷就是一片辽阔的平原,再往南走四十里就能到平谷县城了。那里,将是决定我们此次行动成败的关键。”
探马继续汇报:“咱们的汉八旗士兵换了便装偷偷进去探了探,现城里除了守军,还有从南边来的军队,具体人数还不清楚。”
多尔衮闻言,眉头微皱,随即又舒展开来,他轻抚着下巴上的短须,沉思片刻后道:“行了,你退下吧。”
探马领命而去,留下多尔衮与范文程、阿济格二人。范文程一脸疑惑,他瘦削的脸庞上写满了不解:“睿亲王,您是想分兵吗?可明军已经在平谷布置重兵了啊!”
多尔衮摇摇头,嘴角勾起一抹神秘莫测的笑意。阿济格则若有所思,他身材魁梧,面容粗犷,却有着一颗细腻的心:“十四弟,你是不是想引敌人深入啊?”
多尔衮大笑,眼中闪烁着赞许的光芒:“还是十二哥了解我!”他转身望向远方,语气中充满了自信与决绝,“咱们这次入关,就是假装进攻,引明军的主力过来。黄得功这家伙一心求胜,肯定会急着跟我们决战!”
“但我们不跟他打,他肯定会想别的办法,比如。从小路偷袭我们的后方。”多尔衮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狡黠,“要是不信,咱们打赌,明天黄得功肯定会集结兵力试探性地攻打我们!”
夜色渐浓,山谷间一片寂静,只有虫鸣与风声交织成一夜的交响曲。多尔衮的话语仿佛在这寂静中回荡,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果然,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多尔衮便听到了明军连夜在野外扎营的消息。他站在高处,手中拿着望远镜,目光如炬,仔细观察着明军的动向。明军的营地布局严谨,防御设施完善,哨兵密布,宛如一座移动的堡垒。
多尔衮心中暗自赞叹,同时也不免有些疑惑:“明军这是。怎么不进攻呢?宣府那边可等着咱们去救援呢!”他喃喃自语,眉宇间透露出几分焦急。
范文程站在一旁,也是一脸茫然:“睿亲王问的问题,臣也不知道答案啊!”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
遏必隆则显得更为急躁,他咬牙切齿地说:“说不定明朝那边已经放弃宣府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甘与愤怒。
范文程突然想到一个人,急忙道:“睿亲王,臣怀疑驻守在蓟州的冀资深已经被调去宣府解围了。”
“冀资深?”多尔衮眯着眼睛,心中默念这个名字,试图从记忆的海洋中捞起关于这个人的点滴信息。
“不可能!资深手下不过四千多人,高第新招的兵还没法打硬仗,咱们有六万大军呢,怎么可能解不了宣府之围?”多尔衮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信与不屑。
范文程摇摇头,觉得自己可能想多了:“是啊。就算资深和李性忠联手,也不过万把人,守城还行,进攻就差远了。”
然而,明军日日操练,却迟迟不进攻,这让多尔衮等人愈困惑。黄得功到底想干嘛?林小风又在搞什么阴谋?
此时,林小风的心思却根本不在密云,而在大名府。他坐在龙椅上,面容沉静,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他沉思片刻后,问:“郭天阳,圣旨和中旨,应该已经送到大名了吧?”
郭天阳躬身回答:“回皇爷,按每天走二百里的度算,现在应该已经到了。”
林小风轻轻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忧虑:“李性忠这人太忠厚了,恐怕不是赵、周二王的对手!早知道就该赐他尚方宝剑了!”
即便赐了剑,性忠也未必会用。他的名字就跟他的人一样,善战而且忠厚。派他去大名也是无奈之举,因为京师已经没兵可派了。
正当林小风沉浸在沉思之中时,郭天阳突然提高声音:“皇爷,成了!”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林小风吓了一跳。
他抬头一看,只
见郭天阳前面摆了一堆罐瓮、锅碗瓢盆和小火炉。郭天阳垫了块粗布,捧起一个陶罐,将里面的东西倒进碗里。那是盐!颜色白皙,颗粒细腻,与平常的盐截然不同。
“你先尝尝!”林小风命令道,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郭天阳心中直打鼓,虽然这是他亲手做的,但工序太复杂了,他也不知道有没有毒。更何况还加了石灰水,怎么能吃呢?即便经过了皇爷说的过滤方法,他还是觉得不放心。但皇命难违,他只好硬着头皮用手指沾了一点尝了尝。
“皇皇爷,这盐好咸啊!”郭天阳差点跳起来,他的脸上写满了惊喜与不可思议。
“废话,盐当然咸。”林小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中闪烁着满意的光芒。
“奴婢失言了,我的意思是这盐没有苦涩的味道。”郭天阳连忙解释道,他的脸上洋溢着激动的神色。
“真的吗?”林小风站起身,走到郭天阳面前,捏了一点盐尝了尝。果然,这盐细腻无苦涩,只有纯粹的咸味。细盐的制作方法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