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帅,咱们这就前去探听消息,虽说那百骑司办不成此事,可不代表咱们也无能为力啊。”
“到底行与不行,可不是光靠嘴巴说说就行的,最终还是得看实际成果。在外头吹嘘自己厉害得堪比嫪毐的人数不胜数,可真正上了场,往往不过三个呼吸的功夫便吓得拉稀了。”
听到这话,有人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良帅,我如今算是瞧明白了,您呐是越地那什么了。。。。。。”
要知道,这袁天罡并非后世那种清心寡欲的道士,此时此刻的道士可是能够娶妻生子的呢。像这类荤素不忌的段子,对他袁天罡来说简直是信手拈来,张口即来。
“不良帅,您呐,就只管瞪大双眼瞧好吧!”说话之人正是天机星,他在这整个不良人的组织当中,可是出了名的聪慧机敏之辈,尤其是在查案方面,更是有着独特的天赋和过人的手段。
要知道,这不良人中汇聚着来自大唐各个行业的顶尖厉害人物,可以说是三教九流无所不包啊!
而在这些形形色色的人物里,道教乃是居于核心地位的存在。至于那儒教呢,则已然稳稳地占据了朝堂之上;
而佛教嘛,一直以来都是处于一种边缘化的状态,如同浮萍一般游离不定。
不良人这个地方呀,说到底还是属于道教的势力范围,这里面的大多数成员可都是袁天罡亲自招揽而来的江湖高手。
“不过,你可得千万多加小心哪,这件事情恐怕没那么容易搞定的!”袁天罡语重心长地提醒道。
“哈哈,不良帅,您这话未免说得太过小看我们了!要是这么简简单单就能解决掉的事儿,那我天机星还真不屑于去插手呢!”
只见天机星满脸自信之色,丝毫未曾察觉到袁天罡脸上那一抹若隐若现、似笑非笑的神情。
很明显,袁天罡这是故意用言语来刺激他呢,但天机星此刻却是头脑热,想也不想便一头扎进了这趟浑水之中。
就在这时,张阿难也匆匆赶回了太极殿前。然而令人感到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像众人所预料的那样,第一时间前去寻找李二,反倒是转身朝着另一处方向急匆匆地奔去了。
“莒国公,您究竟能不能行啊!想当初那侯君集之事,您竟然让我拱手交给袁天罡处理;如今这暗手一事,您居然还打算交由他来操办!”
百骑司静静地坐落于宫墙脚下,那不过是一座毫不起眼的小院子罢了。这里的人们,除了每日按部就班地安排人手前往玄武门之外,平日里做得最多的事情便是调查各类案件。
他们需要仔细排查长安城中所有可能存在危险的因素,无论是人还是事,都不能放过丝毫蛛丝马迹。
此刻,唐俭满脸幽怨之色,愤愤不平地抱怨道:“那些事情明明都是咱们力所能及的呀!再说那侯君集的名单,您可是暗地里添加了不少料子呢。至于称心背后之人,我耗费了数日时间苦苦追查,却仍旧未能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听到这话,张阿难不禁沉默片刻,随后缓缓说道:“老唐啊,不是兄弟我故意说你,近来你所经办的这些事务确实表现欠佳啊。就连陛下那边,都已经对咱们有所怨言啦。”
闻听此言,唐俭只觉得心头猛地一沉,仿佛被重锤狠狠地敲了一下。
李二究竟是何许人也,这一点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如今他稳坐于这个关键职位之上,心知肚明必然会有不计其数的眼睛紧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于是乎,他转头看向一旁的老张,压低声音问道:“老张啊,你说眼下有没有那种既不怎么费劲儿,又能够快立下功劳的差事呢?”
听到这话,张阿难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冷笑。要知道,有时候找人帮忙办事,并不见得非得摆出一副低三下四、苦苦哀求的姿态来。
就好比此时此刻,根本无需如此这般。这不,眼前这唐俭,正表现得异常积极主动,满心期盼着能从自己这里讨到一桩美差。
当然张阿难也是见人下菜的,对袁天罡他要是用这一套,估计袁天罡能帅他一脸的口水,赏他一连串的锅贴,然后潇洒的离去,不带回头看的那种。
唐俭则不一样,因为他是一个纯粹的人,纯粹的做官之人。
只见张阿难稍稍迟疑了片刻,然后才缓缓开口道:“嗯……倒是有这么一件事儿,只不过嘛,其中还是存在一定难度的。”
说话间,他脸上流露出些许犹豫之色,仿佛正在斟酌究竟该将此事交由何人去办理方才妥当。
而张阿难越是这般举棋不定,唐俭内心便愈焦急起来。难道说,现如今就连张阿难都对他们失去信任了不成?
想到此处,唐俭赶忙抢白道:“除了咱们这帮兄弟,您还能把这活儿交给谁呀?那不良人手里头可都积压着两个大案子尚未处理完毕呢,总不至于让千牛卫那帮子家伙接手吧!”
需知在当下这个节骨眼儿上,千牛卫尚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衙门罢了,压根儿就没什么露头出彩的机会。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张阿难却摇了摇头,回应道:“话虽如此,但千牛卫虽说里头尽是些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们,倒也并非全然不可一用。毕竟说到底,他们可都是那些功勋世家之后裔呐。”
咕噜……
只听得这一声响,唐俭这下子可真是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他赶忙伸手拉住张阿难,一脸焦急地说道:“哎呀呀,千万别这样啊!您瞧瞧,这百骑司可是由您来掌管的呀,而且您还是监军呢,倘若连事儿都办不成,万一被陛下知晓给解散了,那到时候不仅咱们俩没面子,您的脸上也会无光的哟!”
张阿难听了这番话后,似乎有所触动,居然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唐俭所说的话。
然而,紧接着唐俭又皱起眉头,忧心忡忡地继续说道:“可是眼下这百骑司确实没办法顺利办事啊!这次的任务极其重要,您要是不小心搞砸了,咱俩恐怕都得吃不了兜着走,铁定要挨板子的呀!”说着,唐俭还连连摇头叹息,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看到唐俭如此着急,张阿难心中暗自得意,但表面上却依然不动声色。
等到觉得气氛和情绪都酝酿得差不多了之后,他便不再啰嗦,直截了当地开口道:“是这样的,雍奴那边的封赏已经下达了,房二公子又新增了一块封地。现如今,他在封地上的势力已然不逊色于那些普通的郡王啦!”
唐俭听到这里,脸上露出深以为然的神情,不住地点头,心中暗自感叹:“没错,这房俊所获的封地数量确实多得惊人呐。”
他稍稍停顿片刻后,接着问道:“那么,陛下对此究竟是何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