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是到了保太子还是保房家的时候。李靖和李积都不会怀疑李二的选择,因为没有任何的必要。
在房家和李承乾这个问题上,他一定会选择李承乾的。
房俊现在虽然有望成为大唐下一代支柱,但支柱比不了一座宫殿。
“如此说来事情确实麻烦了,不过还没有必要绝望,房家或许会衰弱,但绝不会轻易的就覆灭。”
李二作为皇帝,对于房家的态度一直都是复杂的。一方面,他欣赏房玄龄的才华和忠诚,对房家有着一定的信任;
另一方面,他也清楚地意识到房家的势力正在逐渐壮大,可能会对皇权产生威胁。因此,当房家和李承乾之间生矛盾时,李二必须做出选择。
而房家自身也面临着巨大的压力。房俊虽然年轻有为,但要想真正成为大唐的支柱,还需要时间和机遇。
在这种情况下,房家的命运似乎变得扑朔迷离。然而,尽管面临困境,房家并不会轻易放弃。他们将竭尽全力保护自己,并寻求新的展机会。
与此同时,其他各方势力也在密切关注着局势的展。他们希望通过这场斗争来获取更多的利益。在这个过程中,谁能够掌握主动权,谁就能在未来的竞争中占据优势地位。
“怎么说?”听到这话,李积两人都是一怔。
他们自然不希望房家出什么事,但是又想不出房家有什么手段可以度过这次危机。
“很简单,房玄龄此人深谋远虑,房家底蕴深厚,绝非表面这么简单。”李积冷静地分析道:“而且,房家还有房俊这样的天才人物,只要给他时间,必能成长为大唐的顶梁柱。”
“不错,房俊此人确实有些本事,只是……”李靖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只是如今局势对房家不利,房俊恐怕也难以力挽狂澜。”
“话虽如此,但我们不能忽视房家的潜力。”李积坚持自己的观点,“只要房家能挺过这次难关,未来必将更加辉煌。”
李靖沉默片刻,最终点了点头。他明白李积说得有理,房家确实有着不可小觑的实力和潜力。
然而,现实的压力依然让他感到担忧。
“但愿房家能够平安无事吧。”李靖轻叹一声,心中默默祈祷着。
李靖对房玄龄的手段心知肚明,这位虽然平日里低调谦逊,不常显山露水,但智商却是顶尖水准,令人钦佩不已。
与此同时,远在太原的房玄龄也得知了一些消息,然而他并未惊慌失措,反而显得异常冷静。此刻,房家正处于风口浪尖之上,越在这种关键时刻,就越需要保持沉着冷静。
房家能有今日之成就,完全在房玄龄的预料之中。尽管对于房俊为何会如此行事,他并不知晓,但出于对儿子的信任,他依然坚信房俊必有其深意和计划。
正当房玄龄欲继续深入思考时,突然有人前来禀报:“房相,有您的信件……”房玄龄连忙看向信件,一眼便注意到了信件的独特之处。
信封上盖着一个特殊的印记,而这个印记只有一人拥有。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房玄龄不禁长叹一声,脸上流露出深深的哀伤。即便身为臣子再优秀,也比不上自己的亲生儿子。
看到信封上的印章,房玄龄立刻就意识到这是皇帝陛下的来信,而信中的内容自然是关于那件大事。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准备接过信件,但突然间又改变了主意。
“你拿回去吧,道祖曾经为我算过命,今日不宜读信。”房玄龄平静地说道,然后转身离去。
留下那个邮差一脸茫然,完全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然而,他并没有过多纠结于这个奇怪的理由,毕竟对方可是左相大人,他不敢违背其意愿。
尽管这封信非常紧急,但面对地位如此尊崇的人物,一个小小的差役实在无能为力。
房玄龄缓缓地走出宫殿,脚步沉重而缓慢,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无尽的压力和疲惫。
他的心情愈沉重,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悲凉感。
他不禁开始对自己一直以来坚持的梦想产生了些许质疑。
“难道我所追求的一切真的值得吗?”他暗自思忖道,“既然如此,不如早日放下手中的权力,正如老二所说,早退一步便能更早享受清闲之福。”
此刻,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迷失在黑暗中的旅人,找不到前进的方向。
回到家中,房玄龄静静地坐在书房里,沉思良久。
他深知房家如今的处境已十分艰难,他们已经不适合继续留在朝堂之上。
这个曾经充满希望和理想的地方,如今已变得陌生而遥远。
“不知道,数十年之后,陛下是否会后悔?”房玄龄自嘲地笑了一句,但他心里却很清楚,多半是不会的。
李二是什么人,他很清楚。他知道自己必须做出决断,于是,他拿起笔,写下了一封奏折。
奏折中,他表达了自己对朝廷的忠诚和感激之情,但同时也表示由于身体原因,无法再承担繁重的政务工作,请求辞去左仆射职务。
写完信后,他将其密封好,准备次日呈交皇上。
房玄龄叹了口气,心中满是无奈和悲哀。
他不愿为李承乾说话,因为他知道,即使说了也无济于事。现在,他只希望能够早日远离这纷争不断的朝堂,过上平静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