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尉嘿嘿一笑“房驸马说的,人生三大铁,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一起嫖过娼,还有一句没有听清楚。”
“有道理啊!”柴林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掩饰的欣喜之色,激动地说道“不愧是房驸马,不愧是我大唐第一才子啊!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他心中暗自感叹,对房俊的敬佩之情愈深厚。然而此时的房俊却并不知道,自己所提出的人生三大铁理论居然被这些人给学了过去。
自那日起,辽阔的草原之上便不断回荡着此起彼伏的训练声浪。雍奴军如同了狂一般投入到紧张而激烈的训练之中。
特别是当他们注意到那些骑兵们投来充满艳羡目光之时,内心更是涌起一股强烈的成就感。这种被他人羡慕的感觉实在是美妙至极,仿佛能让人飘飘欲仙。
“刘叔,您看如今士兵们训练如此勤奋刻苦,咱们是不是也该考虑返程了呢?”房俊忍不住开口问道。
离家已有一月有余,此刻他无比怀念家中那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大白包子,甚至连奶黄包的滋味都快记不清了。
刘仁轨看着房俊急切的模样,微微一笑道“公子莫急,眼下这批粮草若无法全部带回,倒不如就地消耗一部分。”
房俊听后顿时感到一阵无奈,心中暗暗叫苦不迭。这刘仁轨简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卷王”啊!这里可不是后世那个竞争激烈的时代,而是繁荣昌盛的大唐王朝啊!用得着这么拼命吗?
“刘叔,难道您不想念青疏做的美食了吗?您的肚子难道不饿了吗?”房俊试图说服刘仁轨改变主意,但对方似乎不为所动,依旧坚持要继续留在草原上。
“嘿嘿……”刘仁轨嘴角微微上扬,出一阵低沉而略带狡黠的笑声,“我早已派人传信回天津城,吩咐他们送来青疏,并顺带捎些上好的茶叶过来。”
听到这话,房俊瞬间愣住了,心中不禁涌起无数疑问这到底是什么时候生的事?为何自己竟一无所知?
然而面对眼前这位经验丰富、深谋远虑的长辈,他也只能无奈地说道“刘叔果然高瞻远瞩,既然如此,那您便留下来吧。我原本打算明日就启程返回呢。”
此刻的房俊着实难以忍受这般无休止的内卷,他暗自思忖着,这刘仁轨简直就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非得将自己累垮才肯善罢甘休!
“公子,如果您选择离开,恐怕这些人都会跟着回到长安去,那样一来,咱们精心筹备的骑兵训练计划岂不是要付诸东流啦?”房俊闻言,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差点没当场骂出声来。
该死的刘仁轨,竟然如此明目张胆地搞内卷!不加班就扣工资,还说得这么理所当然。但最终,他还是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咬牙切齿地回应道“好吧!刘叔,我不走了总行了吧。”
看着房俊一脸憋屈的模样,刘仁轨心中暗暗嘀咕“哼,想走?门儿都没有!”
在他眼中,房俊显然缺乏积极进取之心,这样下去绝对不行。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给他当条闲鱼的机会。必须得让这个年轻人振作起来,奋图强才行!
“刘叔啊!那批新到的茶叶可得赶紧给本少爷送来一些哟!”房俊一边说着,一边潇洒地走出了营帐。
随后,他翻身上马,准备开始今天的骑术训练。说实在话,房俊的骑术水平着实算不上高,但这次难得有如此良机,他内心深处燃起了一股强烈的斗志,决心要好好苦练一番。
与此同时,遥远的草原上传来了一则令人震惊的消息。当长孙皇后听闻此事时,她的嘴角不禁微微抽搐起来。
只见她眉头紧蹙,满脸疑惑地自言自语道“房二这家伙到底是怎么搞的?如今战事都已经结束了,为何还迟迟不肯班师回朝呢?”
站在一旁的无舌公公此刻同样感到十分困惑和茫然,像这样的情形实属罕见,而且充满了潜在的危机。
因为通常情况下,只有那些意图谋反之人,才会做出这般不合常理的举动来。然而,大家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房俊绝对不可能有造反之心。
面对眼前这扑朔迷离的局面,无舌公公无奈地摇了摇头,向长孙皇后禀报道“娘娘、陛下,关于房驸马此举的真正意图,老奴确实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听到这里,长孙皇后顿时柳眉倒竖,娇嗔地喝道“既然如此,那就派人去调查个水落石出!本宫倒要看看,这个混小子究竟想要干什么好事!”
一时间,整个宫殿内气氛紧张异常,众人皆陷入了沉思之中。。。。。。
长孙皇后秀眉紧蹙,面露忧色,心中更是慌乱不已。房俊在击败薛延陀之后,并未如众人所期待的那般即刻班师回朝,这般行径极易遭人诟病,被扣上恃宠而骄的恶名。
“娘娘陛下,兴许局势尚未糟糕至此,房驸马的为人您二位理应心知肚明。若无特别缘由,他定然早已归来。”
长孙皇后闻言,娇躯微颤,瞬间领悟其中深意。想那房二正值青春年少,血气方刚,恰似干柴遇烈火。
且从数次后院花卉残损的情形便能瞧出端倪,房俊身强体壮,精力充沛,欲望强盛。如此之人,又怎会甘愿久留于那草原之上,连蚊子都尽是雄性的荒芜之地呢?想必定是确有要事缠身。
“可究竟所为何事?务必彻查清楚!”长孙皇后仍旧忧心忡忡,此时的她急需知晓房俊的动向。否则,倘若房俊遭受朝中大臣们的参劾,她将难以出言维护。
“是。。。。。。”。
就在此刻,位于雒阳的行宫内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李二那张原本威严的面容此刻却被阴霾所笼罩,其脸色之阴沉,令人不寒而栗。
在他面前,正跪着一个身影,此人即便已身陷如此困境,但仍顽强地支撑着自己,不肯轻易屈服。
"侯君集,难道你当真就没有半句话想与朕讲吗?"李二的声音冰冷刺骨,其中蕴含的愤怒几乎要喷薄而出。
他紧紧握着拳头,关节因过度用力而微微白,随后又缓缓松开,深吸一口气后,目光如炬地凝视着眼前的侯君集。
侯君集抬起头,眼神坚定且毫不退缩"陛下,微臣所做之事皆出于一片忠心,皆是为了陛下着想啊!微臣实在不知该从何说起。"
然而,他这番言辞并未让李二动容分毫。
李二猛地站起身来,双手用力撑在御书房那雕刻精美的龙案之上,整个身体向前探出大半。
他怒目圆睁,厉声道"为了朕。。。。。。哈哈哈哈。。。。。。侯君集啊侯君集,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嘴硬!罢了,朕已然心知肚明,无论你怎样巧舌如簧、百般辩解,此次朕绝不会再听信于你!张阿难!将此贼带下去,打入天牢!"
李二对侯君集已是失望透顶。他曾满心期待侯君集会坦诚相告,向他吐露实情。可惜事与愿违,侯君集哪怕走到这般田地,依然心存侥幸,企图以赌徒般的心态换取李二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