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藏赤地思忖片刻,就赞同的点了点头:“不过,侄儿临走的时候,他倒是提了个要求。说是希望与您见上一面。”
“那是自然的,他不与老夫见上一面,心里也不踏实啊。”
“大伯,您这算是答应了?”
“嗯,这个李陇是事成的关键,为表诚意总是要见上一见的。一事不烦二主,你负责安排吧。”
“是。”
二人说话的时候,李陇也在向飞龙院使李崇仁做着禀报。
“师父,押送回京的官员,您都看见了吧?”
“嗯,看见了。你这次可是捅了大篓子,一下抓了那么多官员。要不是为师还有些名望,险些就引起吏部那些人的反弹。”
李陇轻蔑一笑:“那怪的谁来,只能说他们派的人太不中用了,遇到辽军吓得连反击都忘了,只顾着自己逃命。”
李崇仁见对方越说越不像话,连忙轻咳一声:“咳,行了。你此行辛苦,为师放你三天假回去修整。”
“谢师父!”李陇这才躬身退出房间。
等李陇回到府里,立即把跟随多年的老管家叫到书房。
“立即散出消息,就说老爷一路疲乏闭门谢客三天。”
“老爷……。”老管家连忙打量李陇脸色。
李陇却是像没看到对方反应似的,依旧故我的吩咐:“从明天开始,你在府里盯着,老爷我要去酒坊静养。记住,不要把我的行踪告诉任何人。”
老管家不敢多问,只能应声称是。
时光飞逝,今天又到了戚太医给娘娘问诊的日子。
早上,戚太医在经过一番精心准备后,就来到皇城外。
“戚太医,今天可够早的。”
那个相熟的禁军,主动迎了过来。
戚太医拿出腰牌递了过去:“有劳了。”
“还请稍待。”禁军说了一声,就向拓跋涛的值房跑去。
在经过一番等待,一名小太监从后宫方向跑了过来。
“戚太医是吧?传娘娘口谕,允你进宫为娘娘诊脉。”
戚太医闻言,并没有急于动作,而是视线越过对方,看向其身后。
“每次不是翠竹姑娘来接吗?”
话音刚落,小太监就开口解释:“回戚太医的话,翠竹姑娘染了风寒,已经被调去浣衣局了,要等痊愈才能被调回来侍候娘娘。”
说着,他就主动接过对方的行医箱:“戚太医,还是快些吧。可不要让皇后娘娘久等。”
戚太医见对方这样说,也就打消心中顾虑。来到禁军面前,配合对方搜检。
稍后,等他完成搜检来到前殿广场,就对小太监说道:“中贵人捎待,老夫想去茅厕方便一下。”
“戚太医请自便。”小太监点了下头,就站在一旁。
戚太医点头示意,就小跑着去了建在皇城一角的茅厕。
走进茅厕,他下意识环视四周,这才开始脱衣解带。
正在此时,脚下木板“咔嚓”一声,戚太医只觉脚下一空,“噗通”一声就掉进下面的大瓮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