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行至中途,心情激动的张涛开口询问。
贵荣双手一摊:“咱家就是个伺候人的主,哪里分得清什么阵法啊。反正郡王和那些将军,围着一张阵图还是啥啊,争论了很久。要不是这样,怎么能想起张将军你呢?”
张涛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心说:既然如此,也只能看到阵图再临机应变了。
说话间,二人就来到了郡王府。
这次有贵荣在前面带路,自然是一路畅通。只用了片刻的功夫,就来到一个房间门前。
“张将军,府里有府里的规矩。这个房间,咱家是不能进的,你自己进去就是了。”
张涛也不疑有他,谢过了贵荣后,就推门走进房间。
可当他走进房间后,就见里面空荡荡的,除了一些家具陈设,连个人影都没有。
张涛想着是不是贵荣带错路了,下意识就要重新打开房门去找贵荣。可是,紧闭的房门任他用足了力气也打不开。
直到此时,张涛才意识到了不对,眼见着房门打不开,只能小心翼翼的往里面走。
他这边刚跨出几步,就感觉头顶传来一阵响动。刚抬起头打算看个清楚,就见从房顶上突然降下一张巨大的渔网。张涛惊呼一声,想要有所动作,可为时已晚。只是刹那间,整个人就被渔网死死的罩在其中。
与此同时,房梁上,帷幕后面迅冲出来十余名彪形大汉,齐齐向张涛这边扑了过来。
“我是郡王请来的客人,你们……。”
张涛只来得及说上半句,就被那些人五花大绑捆个结实,同时嘴里也被人塞进一块破布。
一盏茶后,当张涛被押进地牢的时候,就看见绑在行刑架上的几名亲兵。
至此,他终于明白之前所经历的一切,不过是人家布下的一个局。自己好死不死的,成了别人眼中的猎物。只是,他依旧想不明白,自己从未得罪过郡王,甚至是素未谋面,实在没有这样对待自己的道理。
张涛刚被人绑在行刑架上,贵荣就顺着青石台阶走进地牢。
“张将军,你觉得咱家这一计用的如何啊?哈哈哈!”
张涛迷惑不解的看向贵荣:“中贵人,张某自问没有得罪过郡王府上下,不知因何如此啊?”
贵荣脸上充满了鄙夷,轻笑一声:“张涛,咱家告诉你,你的事了!”
说着,就从袖笼里取出几张口供,拿到张涛面前展示。
“看看,看看上面写的都是啥!”
张涛不明所以的看着纸上文字,随着那一页页的口供映入眼帘。他的一颗心也逐渐沉入了谷底,心说:完了!一切都完了!萧成海的事情,终于被人现了。
此时,贵荣已经收回口供,满是玩味的打量着如丧考妣的张涛。
“张涛,不用咱家告诉你,戕害主帅是个什么罪吧?”
张涛后悔的肠子都要青了,哪里还有闲心应对,只是痛苦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