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甲士举着火把穿街过巷,来到一处民宅,外郭住得大多是普通黎庶,府门不算结实,一甲上前一脚踹去。
砰!
府门被暴力踹开。
都尉沈冲带着一群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沈冲环顾四周,见家徒四壁,啐了一句:“这他娘的,八成没什么油水。”
不过来都来了,他还是一摆手吩咐道:“搜!”
几名甲士小跑着进到府内,不多时有人跑来低声汇报,闻言,沈冲眉头一扬,露出淫笑。
他跟着士兵大步走去,进了内房。
只见一对母女惊恐地躲在墙角,母亲三十岁出头,女孩大约十二三岁。
见此情景,小女孩吓坏了,颤抖着依偎在母亲怀中。
“你家男人呢?”沈冲随口问道。
“我家夫君被征了徭役,至今未归。。。”
望着对方蠢蠢欲动的眼神,这妇人大概猜到对方的目的,开口乞求道:
“妾府上所有的财货都可以给你们,还望军爷不要伤害妾的小女。”
沈冲走上去,摸了摸妇人的脸蛋。
他是个天生色胚至今还未娶妻生子,他这人有个特殊嗜好,从军前就经常觊觎本村的王家娇妻,邻村的李家寡妇等等。。。。。可惜啊有贼心没贼胆。
但现在不同了,他凭借着自己身强力壮,应征入伍,近来几次战役奋力杀敌,捞了不少战功,如今已是官至都尉,是典船校尉杜预器重的将领之一。
望着妇人的熟透的身段,他想道:老子当兵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能干以前想干又不想干的事嘛!
就在他沉浸在邪念之时,身旁的小卒却是扫兴道:“都尉,杜校尉一再严令,不得袭扰城中百姓,我们。。。。”
沈冲眉头一皱:“规矩明面是自然是这么定的,但是哪有打了这么久的仗,不让兵劫掠的?”
“我们又没有烧杀抢夺,就玩个妇人罢了。大不了,今日这先登之功我不要了!”
“可是。。。。”
“没有可是。”沈冲不耐烦道,“不玩你滚出去!”
他又扭头招了招手:“那个谁,王黑犬,你这厮之前不是跟老子说,喜欢嫩的吗?呐,这个给你!”
笑着伸手指着母女两人,语气不像是要奸淫妇女,却像是分配牛羊。
王黑犬也是个色胚,虽然他也心有顾虑,但却压不住心中的邪火,于是一咬牙,道:“不管了,先爽了再说!”
但话音落下,他还是扫兴地问了一嘴:“头儿,杜校尉现我们不在营中,不会找来吧?”
沈冲摆手道:“杜校尉连马都不会骑,这么晚了,岂会在城里乱逛?”
“好吧。”王黑犬没了疑虑。
两人搓着手,向惊恐的母女二人走去。
“阿母!”女孩把头埋得更深,母亲绝望地低喃:“不要过来。。。。。”
。。。。。
正此时,府外不远处,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
“杜校尉!”
一队骑士护卫着杜预,驰马奔腾。
只不过杜预的姿态不怎么好,马背上的他摇摇晃晃,突然,杜预一个没留神缰绳脱了手,他想学着人家夹紧马腹,保持平衡,竟现此事当真不容易。
下一秒。
哐当一声,杜预坠马落地。
几名骑士扶额无语,但还是焦急地下马,扶起了杜预。
杜预扶腰起身,忍痛道:“继续带路,我跟着跑!”
骑士本想让杜预上马载他一程,但转念一想不太合适,于是就依了他。
不多时,终于到了一座宅院前。
府门虚掩,杜预气喘吁吁地问道:“呼~就,就是此处?”
“是。”
杜预调整好呼吸,面色变得冷峻,愤然吼道:“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