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胆小的妇人,搂着儿子尖叫,跑到了草阿身后。
草阿见又是方婆子,气的把桌子都掀翻了,企图让屋外的守卫现,跑过来抓方婆子。
可惜掀了以后,根本就没有人来保护他。
“方太守,你这般出入我山州,是想要有来无回吗?”草阿先制。
这年头有理不在声高,而是在于拳头硬不硬!
方橙回怼他:“拴在女人腰上的玩意儿,有什么资格管我?今天把你宰了,我就推举草胚当你的继承人。我也像你今天这样玩阴的!”
“你!我根本就没有让他们杀你,是他们自作主张的。”
方橙不想打嘴泡,及时止损。
给了草阿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草你娘的!天天搞事情,好好过日子,不好吗?我是偷了你的地,还是偷了你老婆?”
草阿捂着脸紧闭着嘴。
闭的嘴再紧,在方橙这个怪力女面前,一切都是徒劳。
方橙捏开他的嘴,放进去一个圆泥,一拍他们后背,草阿吞了下去。
“是不是带点儿胡椒味儿?”方橙问道。
那母子俩,看着平日里威风凛凛的草司空,被一个妇人打的,两眼翻白。
被妇人“调戏”的,连挣扎反抗都没有!
那女的好厉害啊。
方橙却扭头叫这两位赶紧滚。
这个女的杠子头说送:“这是我的乡,我的土我的家。凭啥是我走,你不走?”
行吧,但愿你们能刚的过病毒。
方橙捏开草阿嘴巴,把那包粉末直直的倒了进去。
差点把草阿给噎死。
“都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一包的天花粉,自己尝了。至于它是什么,从哪里来的,自己回去问问!”
方橙转身要离开,草阿在向外吐天花粉。
“草司空,你也不想百年之后被叫做瘟神吧?你我这梁子结下!山州和水州永不结盟。”
方橙走后,草阿不管不顾的跑回主公府叫医师。
“什么?天花粉?这东西是花病人结痂后的产物。正常人闻都闻不得!”草府的医师吓的慌。
也不知道是哪个狠角色,竟然能把天花粉炫到主公嘴里!
“怎么治?怎么解毒?”草阿还想问问,能漱口吗?还能吃饭吗?他还能活吗?
不知道是心里紧张还是病了,草阿晕了。
草府乱作一团。
草阿这一病到春节。
到底出花了,整个人,瘦的脱了相。
过甲来看他。
“过先生,我应该听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