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燕飞将一份近期训练矿工死亡的报告递给月鎏金:“又有人死了,自我了结的,我们这样太狠。”
“你想带着良心把曜石赚了?”月鎏金没有接下报告。
王辰连忙拦住卞燕飞:“哪里的话,没有良心才能赚曜石。”
“你们知道就好。”月鎏金举杯喝茶,淡然发问:“成本几何?”
“训练矿工,一人一天五个铜石。”卞燕飞、王辰同时答道。
月鎏金嘴角扬起:“我觉得多了。”
“减!三个?两个?”
“还是多。”
“一个?”
“还是多!”
“总不能给我们钱吧?”
月鎏金一拍桌子:“哎,你开窍了,就是给我们钱。”
“替我们把活干了,还给我们钱,说不通啊?”卞燕飞挠头。
“说的通,要看怎么说。”王辰与月鎏金交换眼神。
“怎么说?”
“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自圆其说。”
月鎏金大手一挥:“训练费,或者说学费。”
“我们教学下矿的技术,提供下矿的场地,得收钱。”王辰附和道。
“定价几何?”
“一个?”
“我觉得少了。”月鎏金眼神漠然。
“两个?三个应该是大多数能够负担的极限。”
“那就三个。”
王辰继续说道:“正式矿工,两个铜石一筐。”
“他们好办,将筐扩大,钱减半。”月鎏金没有犹豫。
“逼急了会不会反抗?”卞燕飞试探性地问道。
王辰接话:“狗急跳墙。”
“墙很高,他们跳不过。”月鎏金指着扔在地上的报告,踩了一脚。
“万一?我是说万一呢?”
“可别忘了,我们背后有谁。”王辰看向卞燕飞:“闻人大人只手遮天,我们王家略微掺和。”
“礼部、吏部、观天部,我那三位舅舅才是中流砥柱。”月鎏金轻咳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