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执事言重了,我们昨晚睡得挺好的,就是今天早上被人给吵醒。
到底生了什么,莫名其妙来了这么多人围观,易家的人不问青红皂白,一来就出手,还对我下死手。
我不得不自卫还击。
现在这事情弄得,好像有点大?”
“大什么大,杂事堂的事都是小事,上面从来不过问。
不管什么问题,我们杂事堂都可以自己解决。
等到真相查明,一切自会见分晓。”
说到这里,李执事压低声音,“昨晚你们真的没有听到外面的动静?”
“没有,我和清浅都睡得挺沉的。”
君无邪摇了摇头,一脸茫然。
“你们确定?”
李执事重复问了一遍。
“我们非常确定,李执事尽管放心。”
“那就好,走吧,随我们去会审堂。”
李执事心里的石头落地了,不再担忧。
他是真的担心昨晚的事情和那大坑与元初有关。
要是那样的话,到时候一追溯,真相浮现在众人眼前,他们想庇护元初和苏清浅都找不到理由。
众弟子纷纷散去,大家都跟着去了会审堂。
李执事带着君无邪和墨清漓离开时,路过那个大坑,不由驻足,凝视了片刻。
到了会审堂,殷执事和易家的人早已在这里等着了。
易家少爷的表情很是激动,甚至有些狰狞。
他看到君无邪到的时候,身体猛烈挣扎,想要冲过去,但是却被殷执事的人狠狠按住了。
殷执事和他的人都以为易家少爷迫于某种压力又要给元初求情。
不少弟子纷纷在会审堂聚集。
会审堂不在室内,而是一个露天场所。
四周是平坦的场地,中间则是一个会审台。
“大胆元初、苏清浅,到了会神堂你们还不跪下!”
殷执事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声音如惊雷。
“我等无罪,为何要跪。
凡事讲究证据,你没有真凭实据,就不要动不动把我们当犯人。
如果有证据,你就拿出来。
只要你有证据能证明我们有罪,怎样都行。
但在这之前,殷执事你还是收起你的执事官威吧,不要让众弟子看了笑话。”
君无邪的话让殷执事的脸阴沉如水,太阳穴的青筋都起来了。
岂有此理!
这个散修,简直胆大包天,敢在会审堂上当众顶撞自己。
他在杂事堂做执事这么多年来,从未遇到这样的弟子。
就是那些权贵子弟在自己面前都得保持尊敬,谁敢顶撞?
元初不过区区散修,竟是如此桀骜不驯,谁给他的胆量与勇气?
“元初,你这是以下犯上……”
“殷执事!”
殷执事的话还没有说完,李执事就打断了他,“你是要以权压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