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说。”
时羽双目紧闭,眉间微蹙,唇半启辅助呼吸。她后?背好像被点着,汗湿了长发,墨色蜿蜒的纹理?更显皮肤雪白?。
本来只?是随口一句调侃,现在却成了把柄。久久不能抽离状态,连手指发麻,柳不眠的追问,时羽只?当?没听见。
柳不眠居高临下,握住她膝头偏脸瞧了眼,压低身体折叠成几道,随意将长发一拢,埋头大口吞食。
又一轮,时羽尝到了自讨苦吃的煎熬,那句话柳不眠肯定听见了,她就是故意欺负人。
两头忙,即便着恼,时羽也腾不出嘴骂。
她常常把自己?比作烂泥,如今真?成了一滩烂泥。月挂苍穹,触不可?及,却也会倒映在烂泥塘,无法自拔,愈陷愈深。
舔唇,柳不眠抬起身,贴到她耳边,闭眼回味甘甜。
柳不眠起先以为,时羽是她的心魔,恨不得早日处之而后?快。
此刻,柳不眠凝视许久,时羽果然还是她的心魔,她恨不得将其分筋拆骨,一口一口吃下肚去。
时羽累极,半睡半醒,半装死。小神仙能把人砸传楼板的力道,用?来对付她绰绰有余,柳不眠没够地吻,将她翻转,寸寸留下痕迹。
直至窗棂透进深海蓝,柳不眠叹息一声,将她拥进怀里,总结道:“好玩,好吃。”
滚吧,时羽困极,翻身睡了。
午后?醒来,沐浴后?用?饭,二人启程继续往东。
经过此番,隔阂全?消,时羽带着柳不眠一路水遁风传,觉得好玩的地方,就停下来慢慢走?,厌倦了疲惫了,就把轿子唤出来,两人坐进去。
“元宝看路。”
时羽扯开袖子,元宝便从轿窗跳出,爬到轿顶,端端正正坐着,听从主人吩咐认真?看路。
它?的主人却是别有用?心,并没那么在意安危,只?是想将它?支走?。
先前说过,飞轿空间局促,容不得二人并身。
“大白?天,这样不好……”时羽话还没讲完,就被剥去一半。她们面面相对,时羽被迫打开,在她怀中?随飞轿颠簸不止。
轿子是好轿子,本来是不颠的,人是不是好人就不知道了。
淅淅沥沥,浇得满手,柳不眠涂抹她唇瓣,眼睛红得很吓人。
时羽捧起柳不眠的脸,问她“喜不喜欢”,她胡乱应一声,埋头啃。
“那就一直留在我身边,好不好?”时羽又问。
她没有回答,有自己?的事要忙,大概也是借此逃避。
事毕,飞轿停在河边一片宽阔的草坪,时羽在草地上铺了块毛毡,摆放许多瓜果小吃,面对夕阳,悠哉赏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