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希芙连躺三天,第四天短暂地收回了双臂的控制权和使用权,娜塔莎提议抓紧时间进行射击控枪训练。
在努力尝试以后,第五天珀希就芙光速倒床不起,把赖皮耍到极致。
为什么要为难一个老实本分的生意人?
我宁愿去爬垃圾桶。
娜塔莎笑笑不语,并按照她的要求把游戏手柄递给了她。
然后第六天上午九点整,有人准时推开卧室房门进来、并且无情地拉开了遮光窗帘——
闷在被子里的珀希芙立刻发出了阴暗生物在晒到阳光后自动枯萎蒸发的无声尖叫!
……没关系,娜塔莎心很软的。
珀希芙假装没醒,闭紧了眼睛。
大概等一会儿,娜塔莎就会无奈地离开,并放任她下午再顶着一张理直气壮的冷淡脸从被窝里爬出来。
然而今天,娜塔莎却没有妥协。
她甚至反手把室温调到了绝对不适宜睡眠的10°。
珀希芙不得不主动扒开被子——然后她惊恐地发现,逆着光抱臂站在床边凝视她的好像是……
希尔达。
珀希芙猛地翻身坐了起来:“……?”
希尔达目光犀利地看着她,左眼写着谴责、右眼写着恨铁不成钢:“已经是中午了,珀西。”
你胡说!明明才九点!
……等一下。
珀希芙颤抖着伸出手,隔着希尔达的皮夹克轻轻指了指她的枪伤处:“你需要修养!”
真正的重伤患者活蹦乱跳,闪避+3的柔弱阔佬竟瘫痪在床!
道德扭曲、人性沦丧:)
“不算多严重。”希尔达耸了耸肩,她拍了拍老板的被子筒:“我带了按摩师来,请尽快下楼吧。”
于是珀希芙不得不从床上爬了起来。她裹着浴袍,跟在希尔达身后磨磨蹭蹭地挪到了按摩室。
一位看起来好温柔的阿姨正在等她;
好温柔的阿姨开始像在腌牛肉一样残忍揉捏起她酸胀的肌肉——珀希芙一边哭一边试图爬离,但都被阿姨带着温柔的笑容无情重新拽了回去。
……
第七天,珀希芙早上八点就精神抖擞地醒了过来,娜塔莎微笑着看向她:“今天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珀希芙假笑着点点头:“感觉我精力充沛。”
不敢不充沛了,希尔达昨天回到病房前就已经把威胁写在了脸上——合理怀疑如果今天还不充沛,她将会被强制丢进山里进行适应性抗压训练。
娜塔莎也点点头,且绝口不提昨天打小报告的事情,然后她推过去一个餐盘。
鸡蛋、黑胡椒鸡胸肉和水煮西兰花。
珀希芙的脸色简直就像西兰花一样翠绿。
“吃完后绕着别墅慢跑十圈。”娜塔莎坐在餐桌另一头,用平淡无奇的语气说出了相当可怕的残忍话语:“我们就先从最基础的体
能培训开始。”
……
娜塔莎是个好老师,但珀希芙并不想当个好学生。
她像一滩融化的雪糕一样瘫在了训练器材上,展现出了超越常人的柔韧度。
娜塔莎递给她一瓶水,珀希芙接过来握在手里,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并试图用贿赂教官的方式拖延训练:“我知道你正在探查公司的机密研发线详情。”
黑寡妇亲自来给第伯戎阔佬当生活助理,当然不是因为她有钱,珀希芙只稍微一琢磨,就猜出了神盾局的卤蛋局长在想什么。
——连生物实验室都能搞出毁灭世界的病毒,简直不敢想象邪恶的第伯戎本工生产线还酝酿了什么其他的高科技大阴谋!
珀希芙:“……”
谢邀,真的不太想毁灭世界。
赚钱就是为了花,世界都毁灭了我去哪花?
书房的小小密码恐怕还难不住娜塔莎,不过好在湖滨别墅并不是常住宅邸、并没有接入公司内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