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日子过的不错,李家一家人也没提回去报复那个村霸的事了,毕竟他们就是想图安稳,如果能安稳过日子,大家是不想打打杀杀的,万一打打杀杀的,人出事了呢,那岂不是太不划算了。
琳琅看他们没提回去报复村霸的事,暂时也没提,毕竟实力还不允许,等实力允许了,嗯,就能借李家这个事,收拾那个村霸了。
而等收拾了村霸,相信肯定会惊动县里,到时县里要来打,她就顺势打县里,占下一城,有了地盘,之后的事就方便了。
不过现在还没天下大乱,所以她还可以等等。
之后李家人就在寨子里安逸地生活了下来。
也不用担心来了男人,会不会对寨子里的姑娘如何,他们第一天来的时候,琳琅就露了一手——琳琅带着那些姑娘,像平常那样锻炼,也让李家人一起锻炼,轻轻松松就拎起了李家人拎不动的石锁(琳琅制作出来,用来锻炼大家臂力的,不过因为她有内力,所以做的石锁比较重,其他人用的要轻多了),看琳琅这样神力,还听说琳琅一人杀了很多土匪,谁还敢对寨子里的姑娘存什么坏心思啊,自然是老老实实的。
而李家人消失后,村子里的人都奇怪,他们去了哪里,怎么一夜之间,一家九口全不见了。
然后那个村霸家就气的不得了,因为李家人今年还没交他的租子呢,怎么就跑了。
当下就报官了,想让衙门通缉这一家人,并在心里大骂,刁民就是刁民,种了他家的田,租子都不给就跑了,底层人就是没素质——却没想过,要不是他去抢人家的田地,将人家的田地变成他的,人家有田地,需要种“他家”的田地?需要给他家交租子?
况且,他也不过是乡村里有点背景的人罢了,其实在那些有钱有势的人眼里,他也是底层。
自己都是底层出身,就因为混的好一点了,就开始骂别人是刁民了,不知道是谁没素质。
而就在李家人来寨子生活了差不多半个月,之前那群想抢寨子的土匪,再一次来了。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准备,他们显然准备的更充分了,上次的铁锅换成了盾牌——估计是找谁参谋的,不知道跟军队的盾牌长的是不是一样的,反正看那架势不差;然后这些人还带了一个桌子一样的东西。
琳琅看的出来那东西应该是为了撞门时,抬在头上挡开水和攻击的。
这东西在山路上可就难抬了,这些人抬着挺吃力的。
这也很正常,这种用来挡开水和攻击的长桌,肯定不能太单薄了,太单薄的话,也许能防水,但一个石头下来就会砸开了。
但要不单薄,那这么长的实木桌子,重量可就不轻了,也难怪这些人抬着吃力了。
毕竟山路本来就难走,还抬着这么重的桌子,不累才怪了。
琳琅看着他们累个半死往山上拉桌子,一想到呆会他们要失败了,会是什么心情,就不由想笑。
毕竟累死累活地弄了这么长这么重的一个桌子到山上,最后还没成功,人到最后,不会崩溃吗?
其实琳琅就是有点想不明白了,上次被打死了两个人,还有三个人被水烫伤了,被石头砸伤了,十个人,伤亡了五个,只剩十个好好的人了,怎么还有心思过来继续打,换了她,现对方难搞,可能就不会再来了。
其实琳琅想的不错,那个土匪老大,在上次伤亡惨重后,本来也不打算再来的,免得再打,又死人,到时实力大减,就算抢来了琳琅这儿的东西,也会守不住,会被周围其他土匪窝抢的。
尤其是上次那个既烫伤又被石头打伤,伤势较重的人,之后没好,还因为烫伤感染死了,土匪老大就更不想过来了。
之所以还是过了来,是因为,因为攻打琳琅寨子,死伤的人太多了,其中有一个死的人,还有兄弟在寨子里,这些人恨死琳琅了,所以等剩下的人,好不容易恢复后,便极力要求再打一次琳琅这个寨子,都说等打进去了,要如何如何虐待琳琅等人,等出够气了,再将琳琅等人卖到最低等的女支院去,让她们天天被人折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看手下有好几个人说要报复,那个土匪老大没办法,只能听从了。
不过这次不能随便弄了,大家便好好地准备了一下,有了这些东西,再攻打的话,应该容易一点了。
但他们没想过的是,在他们回去准备的这一二十天,人手充足的琳琅,又在之前的瓮城后面,又修了一道瓮城。
现在有两道瓮城了,这些人想突破,简直是难如登天。
当下琳琅等人便上了城墙,观看这群人来攻打山寨。
除了李家老祖母和李家小姑娘,其他十六人都登上了城墙,围观这群人来攻打山寨。
这些人,就算是李家刚来的七个人,也都锻炼有一二十天了,有点小成就了,不说别的,天天练箭后,射人不难,能射中了。
因为山寨修建的固若金汤,所以大家一点也不担心,没人像第一次遇到土匪袭击时那样慌张了,再看这些土匪来袭,就有一种看戏的感觉了。
而土匪老大等人,看平安寨——琳琅给寨子取的名字,就刻在山墙正门上方——寨墙上冒出来的人变多了,都不由僵住了。
上次来,还是几个女人,怎么这次,有男有女了呢?而且人数似乎变得非常多了。
——十六个人,站在城墙上,看起来就显的非常不少了。
看到平安寨的人变多,那群土匪就不由头大了。
他们有一种预感,他们这次跑来攻打平安寨,只怕又要铩羽而归。
但,他们都将这么笨重的长桌抬到了山上,要是不继续攻打,似乎太有点不合算了,于是当下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
不得不说,有了盾牌和长桌,这群人的胆子便大了许多,敢躲在桌子底下,拿着撞木过来撞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