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所谓的威胁、裹挟,方别想再成气候,顷刻间可让他们如土鸡瓦狗般崩塌,将他们所有人都给拉下神坛。”
此言一出。
可谓是让,本就惊诧、惊讶的解缙,心中的好奇疑惑更甚了起来。
很是好奇,真的能够办到?
真的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真的能够打破这样的垄断,将那些人给彻底拉下神坛?
真的有那么大的威力?
与此同时,让解缙不禁愈的好奇了起来,怎么都不敢相信是真的。
此事,倒也不怪解缙想那么多,实乃朱高煦所言这个问题,实在是颠覆了他这么多年以来,所学所知所晓的事情。
从来不曾听闻,不曾想过。
当然真要是能够办到,如朱高煦所言的那般事情。
自然而然也是解缙最为愿意看到的结果。
同时也真的有可能,如朱高煦所言那样,他们此三人,也必定于整个大明朝廷历史上,留下浓厚的笔墨。
说名留青史,则一点都不为过。
想着,想着,解缙不禁激动了起来,沉声道:
“王爷……”
“微臣,愿为其详。”
于此,朱高煦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冲其摆了摆手示意,沉声出言道:
“此,大明日报。”
“真正的结构,则在于打破某些人的话语权垄断。”
“所以……”
“本王需要你现阶段,以最快的时间和度,笼络足够的专业、且身家都极为清白的说书人。”
解缙:“???????”
什么意思?
笼络身家足够清白,且专业的说书人,这是什么鬼,又有什么意义和深意在这里面?
此言,可谓是让解缙此时此刻心中的疑惑愈的浓厚了起来。
因此事在他看来,与他们方才所谋划、所交谈的事情,完全就是牛头不对马嘴,两者之间完全找不到任何的必然联系,当然他也看不懂说书人,真正的用处在哪里,于眼下他们所要做、所想要改变的事情,能够起到什么样的帮助。
见此情形,朱高煦只是不置可否地的笑了笑,也明白其肯定是理解不了,估计做梦也都想不透,说书人与此间真正中的用处是什么,能够给予此事上,提供什么样的帮助和助力,遂直接了当开口解释道:
“解学士”
“方才我们都说过了。”
“整个天下的话语权和舆论权力,都掌握在读书人手中,或者说为官的官吏手中,很多事情他们下面所言的是什么,百姓则就相信是什么。”
“这么多年以来,他们或多或少都会借助手中掌握的东西,以此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例如朝廷想要推行什么样的政策,但只要是与他们的利益相冲突,会损害到他们的利益,那些个人就会掀起舆论,以此煽动民意,以百姓来倒逼朝廷退让,或者放弃。”
“这样的事情,历朝历代中屡见不鲜,就今日于光天化日之下,那些个贼子于当街打死工部新上任的官吏,此就是最好的证明,不是吗?”
“这些人行凶的人,虽有自己的利益纠葛在里面,但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他们这些个人,又何尝不是被蒙蔽了,被别人煽动起了情绪,此才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但此世间,整个天下的舆论,依照本王来看,除了能够被官吏、读书人、乡绅士族这些个人掌握外,唯一能够掌握天下舆论,能够掌握话语权,且有足够本事将事件广为传播,能够将某些事情给扩大化的,则就非说书人莫属了。”
“说书人啊!”
“他们这群人,也是被开了灵智的人,因他们也读过书,认字,就是因各种各样的原因,办法或者没有能力考取功名。”
“且解学士可以想想,一般喜欢听说书人言语的人,正常情况又是哪些个人?”
“不都是天下的黎民百姓吗?”
“因真正有学识,有能力的人,压根就瞧不上说书人,也不屑于去听说书人说书,因在读书人或者乡绅士族来看,说书人与蝼蚁百姓无异。”
“所以两方势力,本就存在着天然的阶层鸿沟,只不过说书人碍于读书人、乡绅士族、官吏的威严不敢迎其锋芒,偶有不爽、言语都相对晦暗。”
“说书人存在的地方,多为市井闹事区域,此间受众何其的广泛,传播的效力何其的大。”
说到这里,朱高煦顿了顿,半眯着的双眸猛然睁开,眸子中迸出骇人冷芒,脸上表情亦是骤然变的阴翳起来,言语凌厉沉声,道:
“只要朝廷启用这些个人,成为这些个人的后盾,让这些个人广为传播朝廷,现如今的政令、以及以后推行的各种政令,尔认为被乡绅士族、读书人、官吏等等,所垄断了上千年的壁垒真的还能够存在吗?”
“那些个人,真的还能够如同往常一般,能够愚弄天下百姓吗?天下的百姓,还能够被他们所愚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