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儿!!!”
醉芙将赤儿从魏苏怀里抓过来,双目冒着凶光,“你胆子肥了?居然敢背着我偷喝酒!”
这是赤儿第一次喝酒,它一个幼兽哪里受得住这酒力。
浑身无力,身子一软,便从醉芙手里醉醺醺地掉了下来,啪叽一下掉在地上,像坨不成型的煎饼。……
浑身无力,身子一软,便从醉芙手里醉醺醺地掉了下来,啪叽一下掉在地上,像坨不成型的煎饼。
“x&%¥#a。。。。。。。”
醉芙看着那个在地上胡言乱语的小醉鬼,无奈地翻了一个大白眼。
屋里众人哄然大笑。
就在此时,下人前来禀报:“国公爷、小姐,荆家家主求见。。。。。。”
醉芙一愣,这已经是深夜了,怎么荆修文会不请自来,难道有什么急事?
“快请。。。。。。”
不一会儿荆修文跟在下人身后进了飞云院,见到大家都在,便直言道:“诸位,老夫有要事求救!”
谢长瀚放下手里的碗筷,擦净嘴,道:“家主,出什么事了?”
众人也齐齐看向他。
荆修文看着醉芙,目光闪烁,沉声道:“是遥儿的事。。。。。。”
“阿遥?”醉芙沉声道:“阿遥出了什么事?”
荆修文坐下来,谢长瀚给他倒了一杯松叶白,他一口饮尽,身上寒意去了大半。
他目光灼灼看着场上众人,低声道:“遥儿在密黎失踪了。。。。。。”
宣飞尘和萧衾惊得眉头高挑。
宣飞尘道:“荆遥在密黎失踪了?”
“荆遥不是在海外疗养吗?”萧衾问道:“他什么时候修为高到能够前往密黎了?”
荆修文袍袖一挥,一道强大的灵力瞬间将飞云院隔离起来。
凛雪眉头微蹙,“荆家主,你的灵力。。。。。。”
荆家家主什么时候灵力变得如此强大了?
荆修文看着脸色各异的众人,他叹了一口气,道:“今夜老夫前来,就是拜托你们前去密黎解救遥儿的。。。。。。”
醉芙和谢长瀚相视一眼。
面对众人的不解的眼神,荆修文深叹一口气,道:“其实,荆家。。。。。。是个空壳子。”
说完,荆修文看了一下醉芙的表情。
醉芙眉头微蹙,道:“家主这是什么意思?”
荆修文幽幽道:“荆家,其实是密黎势力干机堂秘密安插在九州的暗桩。。。。。。”
“干机堂?”
醉芙不了解密黎的情况,她道:“为何干机堂要在九州安插暗桩?”
“为了保护干机堂嫡系不在势力争夺中全军覆灭。。。。。。”
“不过遥儿出生后,九州荆家的使命就变了,不再参与到争斗中,变成了保护他一人。。。。。。”
魏苏挠着头,问道:“荆遥大哥是什么人?”
“遥儿他是、他是干机堂堂主荆溪案的唯一继承人,也是干机堂的少主。。。。。。”
谢长瀚皱眉,手指摩挲酒杯,“荆遥不是你孙子?”
荆修文苦涩一笑:“不是,当年老堂主为了保护这棵独苗,将他送来九州避开耳目,由我抚养他长大。。。。。。”
“干机堂的势力虽位居密黎第三大,但家族富可敌国,钱权迷人眼,如今干机堂内有恶虎,家族斗争越激烈。。。。。。”
“若是如此就算了,再怎么说也只是自己人打自己人,可有人还起了逆心,暗中联系外贼参与到家族斗争中!”
“荆家嫡系血脉这几百年来不断凋零,到遥儿这一代,嫡系只有他一人,为了护住他,老堂主对外宣称荆遥是个没有灵力天赋的废物,在诸多笑话声中,表面上遥儿被送到了海外之地养着,其实暗地里是被送到了老夫身边抚养。”
“噢。。。。。”
谢长瀚恍然大悟,他就说怎么老是觉得荆修文和荆遥之间不似寻常祖孙亲昵无间,原来如此。
“前些日子干机堂暴动,遥儿受老堂主之令从九州秘密返回密黎。后来老堂主被囚禁,遥儿也深受重伤,有亲信把他救出来后悄悄送回了九州,可遥儿性子固执,刚苏醒不久,拖着严重的伤势秘密回到密黎和那群人斡旋,今夜密黎派了人回来,说是遥儿彻底失踪了,是死是活一点消息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