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坐上牌桌,不用费劲心神出千,只需要根据星核指示出牌的王奋一阵轻松。
费尽心神算牌越打越晕的感觉没有了,口鼻之中感受到了淡淡的香味,闭上眼睛寻找香味的来源,却是之前忽略了的三个少妇的体香。
三个高质量少妇身上没有庸脂俗粉的腻香,或者闻腻了的几种知名品牌的香水,却仿佛是让人心情愉悦的花香。三位美女各有千秋,王奋风雅地将她们的味道以花来区分,有雍容华贵如牡丹的吴婷,也有高雅如菊的上家,还有艳若桃花的下家,闻着三位少妇不停散的香味,王奋不由有点飘飘然。
管理后宫的十大最高境界,其中之一就是帝王和几个妃子一起打麻将,妃子们有说有笑,其乐融融。
王奋现在就有这样一种感觉,他就是年轻的帝王,几个珠光宝气的妃子和他一起打麻将,就差一个妃子给他剥葡萄,实在让人乐不思蜀。
相比于王奋的轻松,三个少妇却笑不出来了。
之前王奋手气虽好,但是牌技太差,而且脸部表情一看就是初哥,光看他那张脸,就知道他手里有什么牌。
而上了个厕所之后,这个光头手气没有之前好了,可出牌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
王奋自己不觉得这牌出得如何,而吴婷是内行看门道,只觉他出牌放荡不羁有如诗仙天马行空,充满诗情画意,又老谋深算胜似机器人阿尔法狗,处处机心,步步陷阱,这种技巧以吴婷多年的经验来看,只有用雀神来形容,恨不得甘拜为师。
再看王奋的面部表情也变得轻松自在,好像就不是他自己在打牌,而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看客在看别人打牌,完全不知道他手里有什么牌,更不知道他会出什么牌。
一个男人上个厕所居然就能有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完全颠覆了吴婷的人生观,也让她更加看不穿这个男人。
“呵呵,几位姐姐不好意思,又要自摸了。”陶醉在花丛中的王奋哈哈笑道,他还没有摸牌,就根据星核的提示知道自己要自摸了。
说完笑眯眯地把自己的牌摊开,然后摸了张牌叠在上面亮了出来,“清一色。各位姐姐请欣赏。”
“还没有摸牌,你怎么知道自己要自摸了啊?老实说,你是不是出千了!”被王奋连续赢了三把的桃花眼下家受不了,她这手牌也是难得的好牌,差一点点就可以做得很大。她之前还拼命掩饰心中的窃喜,哪知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这光头不仅比她快,而且做得比她还大,这巨大的反差让她的人设崩塌,由勾魂桃花变成了刺手玫瑰。
“就是,牌还没有摸就知道自己要自摸了,这不是出千是什么。而且两个眼睛都不怎么看自己的牌,一直在乱溜。”一直淡定如菊的上家也附和道,这把牌自摸得确实太可疑,那个光头的两只贼眼也色眯眯看个不停,虽然眼神清澈不让人反感,但穿透力实在太强,仿佛什么都被他看光了。
“小王啊,你说你这个怎么解释。”吴婷也板着脸看着王奋,虽然她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关注王奋的动向,可完全没有看出来他作弊的可能,而且这种牌技不是出千就能做出来的,但不看牌就知道自己能自摸,还直接把牌给倒了,实在太可疑。
“这个。”王奋心中也是一阵后悔,作为血气方刚的处男,他何曾和吴婷这样级别的少妇如此近距离接触过,刚才被几个成熟少妇的香气一熏,他有点得意忘形就开始习惯性地摆谱。
“这个,其实几位姐姐的牌技太过于高深,小弟我一下子学不过来,不过心底里有个声音教我怎么打牌,我试着跟着心里的声音出牌后现确实有点厉害,刚才也是它告诉我要自摸了。”由于不是自己打牌算盘,一不小心就逆程序操作,场面变成了这样,为了摆脱这样的局面,现在大脑还没有回复正常的王奋只能实话实说。
“你当姐姐我是傻子吗,肯定是出千换牌了,看你这两只手还挺白嫩的,结果居然干这样的事情,白长了两只好手。”长着桃花眼又被称做陶姐的女子不依不饶地说道。
“这样吧,这局牌不算,为了证明我没有出千换牌,麻烦吴姐给我拿两双筷子来,接下来我用筷子来夹牌,手都不碰牌,大家可以看得清楚些。”王奋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和气头上的女子争论,便提了个建议,自残双手和她们打牌。
三个女人虽然不相信王奋的鬼话,但刚才完全看不出他有什么作弊的迹象,于是从包厢的柜子里给王奋拿了两双筷子,都暗暗下了决心,接下来一定要好好盯着他。
随着麻将桌一阵熟悉的噼里啪啦洗牌声,下一局很快开始,之前她们几个人是各打各的,现在三个人不用说话就已经达成了共识,要三打一,好好治一下这个嚣张的光头。
以她们多年打麻将的经验和互相熟悉程度,只要一配合起来三打一,基本上被打的人只有丢盔卸甲的份。
而这些对星核都不是问题,它只是对几个女人出牌逻辑进行了微调,一切仍尽在掌握,几局下来王奋又赢了不少。
在三个女人的注视下,王奋两只手各提一双筷子,灵活地夹着麻将,根据星核的指示不停地往面前夹牌,又不停地出牌,将牌夹到牌桌中间。
他的筷子用的出神入化,夹起方正滑溜的麻将就像夹一块块牛肉般轻松自如,可以从各个角度下筷子轻松夹起,身前的牌也摆的整整齐齐。而且他用筷子都规规矩矩,度不快不慢,既不会因为用的筷子而影响打牌的度,也不会度太快让几个女人看不清他的动作。
几个女人都产生了一种荒唐的感觉,那就是王奋不是在打麻将,而是在吃火锅,不停地将菜夹到中间烫,又夹菜到自己的碗里。
出牌的空隙中,王奋还有时间放下筷子端起茶来喝,那陶醉微醺的模样,简直就像在喝酒,而她们几个仿佛成了陪酒小姐。
“不好意思,各位姐姐,小弟我又自摸了。”王奋轻轻夹了个牌摆在自己身前微笑道,随后筷子对着面前的牌轻轻一扫,便齐齐地亮在了桌面上,而且比几个人女人用手摆的牌都整齐,清一色,大自摸。
几个女人虽然齐心协力准备拿下王奋,可注意力全部被王奋的动作所吸引,一不注意就被他一摸就是三家。
“好你个光头,你说你之前都不会打麻将,是不是逗姐姐玩,想来个扮猪吃老虎。来啊,试试看啊,摸摸姐姐的老虎屁股啊,今天姐姐就告诉你,这个老虎的屁股摸不得!”陶姐自尊心深受伤害,气呼呼地站起身来,说着还把自己的翘臀顶在王奋脸前,让他一阵面红耳赤。
陶姐之前才把这个光头杀得丢盔卸甲,上了个厕所就化身雀神,再怎么学习能力强也说不过去。关键是那个光头打牌的时候表情傻乎乎,经常打赢了才恍然大悟似地点头,像是告诉她们几个牌应该这么打才对,实在太气人。
“其实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打,还在学习的过程中,不过我的直觉非常敏感,好像脑海里真的有个声音告诉我这么出牌,于是我就这么打了,结果真的赢了,实在是不好意思。”王奋还是实话实说,他到现在都不怎么会打麻将,星核的出牌逻辑他完全不懂,无法和她们解释牌技。
“小王啊,姐姐知道你牌技很好,但是这样糊弄姐姐们是不对的,而且做事情也不要太高调。”吴婷也皱着眉头说道,连她这个几十年麻将功力都打不出这样的牌,这个光头居然说脑海里有声音教他出牌,这种完全不符合逻辑的话都说得出口,让她感觉王奋有点轻佻,不够沉稳。
“吴姐说得是,吴姐说得是。我平时也很低调,只不过囊中羞涩,姐姐们牌技又这么好,为了做生意省点房租钱,只能小露两手了。”王奋点头连连称是,表情却不以为然。
“才小露两手,你还能打成怎么样。”菊花女也不快地说道,这光头吹起牛来怎么一点底限都没有,这是打牌,又不是变魔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