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诸位不必拘谨。"李逸辰举起酒杯,目光扫过在座众人。
凝烟见状,连忙为众人斟酒。她那双玉手执壶倾酒时的姿态,本就是一道赏心悦目的风景。
酒过三巡,气氛渐渐热络起来。就连一向端庄的洛倾城,此刻也放松了几分,与众人谈笑风生。只是她那举手投足间的仙韵依旧不减,反而因为几分醉意更添魅力。
楼下,围观的人群却越来越多。
"快看,那不是神殿的范主事吗?怎么会被挂在烟雨楼的牌匾上?"
"听说是得罪了楼上的贵客,这位贵客好大的胆子,连神殿的人都敢这般羞辱!"
"嘘,小声点!你没看到连烟雨楼的洛楼主都对那位毕恭毕敬的吗?这位贵客的来头怕是大得很!"
议论声此起彼伏,很快传到了神殿。
"什么?范安和杨明被人挂在烟雨楼外示众?"神殿执法堂内,一位执法使闻报大惊,"简直岂有此理!来人,集合执法队,随我前往烟雨楼!"
片刻之后,一队身着银甲的执法队员便整齐列队,朝着烟雨楼疾驰而去。他们胸前的神殿徽记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楼上雅间内,莫天行的目光掠过窗外,看到远处疾驰而来的执法队,不由得眉头微皱。他正要开口,却见李逸辰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那笑容让莫天行突然想起方才那句"朕会在意一个范安背后有什么人",顿时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闪开!都给我闪开!"
"神殿执法队办事,闲杂人等退避!"
银甲执法队员们厉声呵斥,驱散着围观的人群。众人见是神殿执法队,纷纷退避三舍,让出一条通道来。
执法队长郑禹抬头望向牌匾,目光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范安和杨明被钉在那里,四肢尽断,鲜血顺着牌匾往下滴落,在地上积成了一小滩血泊。两人早已失去了意识,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他们还活着。
"好大的胆子!"郑禹一拳砸在身旁的石柱上,震得石屑纷飞,"竟敢在太初城中,对神殿主事明目张胆地下此毒手!这是要与我神殿为敌吗?"
他转身对身后的执法队员厉声下令:"立刻将人放下来,送去疗伤!"
几名执法队员立刻上前,小心翼翼地将两人解救下来。
"队长,范主事他们。。。。。。"一名执法队员查看过后,脸色难看地道,"伤势很重,经脉寸断,怕是。。。。。。"
"废话少说!"郑禹怒喝一声,"立刻分头搜查,给我找出凶手!敢在太初城中如此猖狂,我倒要看看是谁活得不耐烦了!"
"是!"执法队员们齐声应道。
郑禹目光扫向烟雨楼,冷声道:"去,将烟雨楼上下都给我搜查一遍!"
就在执法队员准备将范安和杨明抬走的时候,一道淡漠的声音从天际传来。
"今日没有朕的准许,谁也不许救走这两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