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在那呢?”白景月微微皱起眉头。
“哦,捣蛋鬼都要去跪祠堂。”祁知轻描淡写道。
祠堂内。
世代先辈的牌位面前。
一个粉衣少女和三个五六岁年纪的孩童齐刷刷跪成一排。
一个白胡子老者站在一旁,手中拿着一根戒尺。
“我们村里的规矩你们是不是又忘了?!我从小就教育你们,不能打扰病患休息!”
“我们辛辛苦苦采药制药、治病救人,若是病患得不到良好的休息,不能好好恢复,岂不是白费了我们医者的辛劳?!”
“你们都给我再好好反省反省!”
老者气得胡子飞了起来。
“村长您老年纪大了不要动怒啊!我来看着他们!”一个中年女人走过来接过了戒尺,啪地一下打在他们跪着的软垫上。
“哇哇哇……”娃娃们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沈青叶被那哭声吵得脑壳抽抽地疼,睁着一双清澈的眼睛看向中年女人,小心翼翼地问道,“李婶,我有做错什么了么?”
“啪!”戒尺打得更响。
沈青叶脸色一僵,脊背挺直,不敢动。
“最不该的就是你!”李婶瞪了她一眼,恨铁不成钢般摇了摇头,“小叶啊,也不是婶说你,你同小月感情好没问题,但你也要注意一下情况啊!”
“他现在那身体状况可不能情绪过度激动!只要你不影响他,他有我们村里的人照顾得好好的呢。”
“我们村可决不允许有病患存在!”
李婶看了沈青叶一眼,想了想道,“这样吧,你以后就住我家吧!你和小月可不能住同一屋了!”
沈青叶嘴角抽搐,眼角含泪,“婶……你真是……大好人啊!”
“不用谢啊!小叶!”李婶拍了拍沈青叶的肩膀。
……
很好。
很好。
她和白景月成功分居了。
白景月住的那屋在村子最东端,那李婶的家住在村子最西端。
而且这村子虽说范围不大,但是地形起伏极大。
特么的她在这村里装麻瓜不能使出灵力,每天从李婶家一路奔波跋山涉水还没到白景月那屋呢,就差不多干掉她半条老命。
“呼呼呼……呼呼呼……”沈青叶好不容易来到白景月屋前,站在门口大喘着气。
她揉了揉酸痛的小腿,伸出手准备推门。
“小叶啊!你来得太不巧了!”院子外路过一个大娘好心提醒道,“小月刚被送到山谷里吸取新鲜空气去了。”
沈青叶抹了抹一头的汗,在山谷里四处张望。
“小叶啊!太可惜了,你来慢了一步啊!”谷中采药的大叔看了她一眼,继续低头干活,“小月刚被带到灵溪旁的小屋里泡药浴去了。”
沈青叶弯着腰咬着牙,双腿都在抖,眼睛里开始喷火,站在大叔口中说的小屋旁大喊“在哪呢?!在哪呢?!”
小屋的门从里面被人推开,一个青年男子看到她惊讶道,“呀,小叶你来找小月的吗?”
沈青叶眼睛亮,狂点头。
“哦,他方才就已经回去了啊!”青年男子神情很是遗憾。
沈青叶抱头仰天长啸。
是故意的吧!
他们是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