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他’果真是祖龙!”
“裂翼大圣”鬼鸮长叹一声:“虽然,我们之前也有一些怀疑,但是并不敢太肯定……如今看来,许多存在当初都受到了蒙蔽,祖龙并没有被杀死,而是早有脱身之法。”
“看来,你们二位也不是一无所知。”
季长离倒没有太过诧异,神庭之主的隐秘身份,九大天王应当是知情的,地藏圣皇搞不好也知情,至于这两个妖魔大圣,寿命如此漫长的老古董,就算知道些线索,也并不是不可能。
“最多是知道一些皮毛,毕竟,祖龙所在的那段远古时代的历史,受到了某种力量的篡改,变得一片混沌,几乎没有什么办法可以窥视到那个古老的时代。”
象祖也道:“除非有幽帝,佛道两家的始祖那般神通法力,或者是借助‘天佛影窟’穿梭过去未来,否则任你有什么通天手段,也休想窥见那段古老历史。”
这位“雄天大圣”咳嗽一声:“我和鬼鸮能够知道一些细枝末节,那是因为我们六牙铜皮魔象一族相对古老,几乎是与五大蛟族属于同时期诞生的妖魔。”
地渊界一众妖魔种族之中,心狐妖族,赤凶蚁族,六耳所属的魔魈种族,都是后来崛起的势力,只有六牙铜皮魔象和大力牛魔种族,非常古老,属于在上古道门之前,就诞生过的大妖族族群。
“天地之间,最古老的生灵,就是鳞虫,也就是龙族。”
“裂翼大圣”鬼鸮缓缓开口:“不过在鳞虫诞生之前,祖龙与它的同类,也就是那些来自天道源流所在的‘天球’另一端那些没有形体的古龙,还有一些在地渊界,还有大地上,与各种草木或是原始的生灵结合,又诞生出了另外四虫,也就是赢虫、昆虫、毛虫和羽虫。”
“那些无形的古龙,可以说是祖龙的同类,也可以说是它的复制品,它们共同创造的天地众灵,当时的地渊界,又被称为地渊熔炉,是世间许多生灵的最原始诞生之炉窖。”
“人族也好,还有妖魔种族,确实可以说是受益于这些龙种的恩赐,若是没有它们推动了这个世界,使得生命可以在天地万物间繁衍,也就不会诞生现在的这个世界。”
季长离听到这里,现这段说的与神庭之主所言的那段历史,几乎是一致的。
“事实上,五大蛟族是六大龙种亲手缔造出来的,这六大龙种,就是铸造幽罗道的冥龙大人,还有尸骨道的骊龙,洪涯道的应龙,以及灵藏道的夔龙等六条古龙种,又被称‘开道六龙’。”
这六条古龙的成就,就是开辟了六个时空,至于为什么要开辟这六道时空的缘由,外人完全不解。
象祖又道:“六牙铜皮魔象的先祖,推测是为了防止祖龙再度复活,祖龙当初有一个巨大野心,那就是要吞噬天地间的所有生灵,达成一种‘原初圆满’的状态。”
听到“原初圆满”四个字,季长离长啸一声:“‘原初圆满’,好好好,看来那些推测都是真的,神庭之主并不圆满,虽然他的神通法力无敌于世,但是始终有巨大的缺陷,‘不圆满’就是他不可避免的缺陷。”
象祖和鬼鸮听到这里,也是猛地一震,面色也是一片铁青。
“说得通,这般说来,许多事情都能对上了。”
季长离长笑了起来。
“季长离,你真是害苦我和老象啦……”
“裂翼大圣”鬼鸮长吁一口气:“这绝对是当今天下最大的一个秘密。”
“还好还好。”
季长离轻笑一声:“两位就算知道了这个本来绝对不会被任何人知道的秘密,还能好端端的在这里,这就证明了神庭之主的意念确实远离了这个时代,你们不用担心被他现这一点。”
象祖的额头上更是冷汗直冒。
“你说的没错,本来这个秘密只要说出来,恐怕神庭之主就会亲自杀过来,把我们三个灭口,我们都在这里谈论此事,神庭之主也没有任何感应,证明确实不用担心他打算灭口。”
这位“雄天大圣”本来还有些胆战心惊,忐忑不安,直到确认了这一点,才长长吐出一口气。
“老象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九大天王会舍弃神庭的地位,拼了命往中古时空的时间线降世……”
这两个妖魔大圣,既是老古董,也是聪明人,季长离稍微一点拨,它们就立刻明白了许多秘密。
“如何?”
季长离缓声道:“现在我联手的提议,两位意下如何?”
象祖与鬼鸮互视一眼。
“仙宫那边是真的打算介入到神庭这件事里来?”
“地藏圣皇早就成了众矢之的。”
季长离不紧不慢地道:“他掌控功德体系最大的至宝‘大功德金轮’,你觉得三界之中,又有多少人能够容得了他。”
“你说的很对。”
象祖又问:“那你有什么办法,对付的了这地藏圣皇?”
“地藏圣皇很强大。”
季长离缓声道:“就算仙宫之主亲自出面,也镇压不了他,不……若是给地藏圣皇机会,这位倒是有机会荡平各方势力,毕竟,谁让地藏圣皇掌控地狱九大时空,还握有那大功德金轮。”
他叹了口气:“而且当其冲,第一个遭殃的应当就是两位。”
“季长离,你说这些废话干什么?”
象祖皱了皱眉头。
“你们仙宫究竟有什么办法对付地藏皇?”
“要对付此人,只有请出天王巨头。”
季长离嘿嘿一笑,道:“地藏圣皇再强,也挡不住天王之威。”
“九大天王都已经离开了,你让我们从哪里找来一位天王巨头?”
象祖的眼神蓦地一变:“你,你难道是想对镇狱天王的意念分身出手吗?”
这老妖魔的语气都变得有些尖锐。
“这、这可不行……镇狱天王的那道意念分身还有自我,我们二人难以出手对抗它。”
象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痛苦,它是真的惧怕这位镇狱天王到了骨子里。